這就是極品靈童嗎?
不對……哪怕極品靈童也沒這速度啊。
呂赤如今九歲了,三歲的時候他在幹啥?
哦,還在吃奶呢。
那時候莫要說養性如溪,養性都未聚成盞……
只能說,人比人氣死人。
還好,壓他一頭的是曦曦。
李澈看到呂赤笑了笑,知道這小傢伙是因為得知了他被鎮廟司帶走調查的事,所以特意天天趕來家中,為他們一家撐場面。
李澈想到了盯梢他們的幫派,順勢問了下金裂門的事。
“金裂門?他們絕對不敢動你們的,你們可是老師舉薦回來,給那金裂門大長老金軒十個膽子也不敢動……”
“先不說神宗威勢,單單老師,當年一把羊角錘,就險些錘爆了那位金軒的腦袋,這廝見到老師跟老鼠見到貓一樣……”呂赤摸著自己的大腦袋笑著說道。
李澈一怔,這般說來,那黑蛇幫不是金裂門安排的?
那外面盯梢的勢力……是哪一方?
李澈蹙了蹙眉頭,還真有些混亂,秦家有秦浩南親自盯梢,大抵不是他,甚至李澈在天地棋盤感知中,還看到秦浩南探查過這幫派……
所以,這幫派誰弄來的?
李澈眼眸晦暗了幾分,心頭卻是開始重視了幾分。
張雅已經做好了飯菜,正好端了出來,擺在了院落中,一家人一同吃晚飯。
曦曦或許是因為踏足淬骨的原因,飯量變得極大,小小一隻捧著大大的碗,扒拉個不停。
李澈與老陳碰杯飲酒,好不愜意。
溫暖上許多的春風拂來,舒適且溫柔。
忽然,李澈神色微微一動,眉頭蹙了蹙。
因為,門外堂嫂邁著步子,快步的走來。
一張臉上,滿是憂色。
“大嫂,怎麼了?”
張雅開門後,就見堂嫂柳春茗的神色不太好看。
柳春茗一眼就看向了李澈,抿了抿唇:“阿澈,你堂哥他……已經兩天兩夜未曾歸家了……”
李澈放下酒盞,眉頭一蹙。
堂哥李正然?
他留在李正然身上的神性棋子並未反饋他有性命危險。
沒有性命之危……
那堂哥為何兩天兩夜不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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