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之中。
張一帆盤膝而坐。
佛、魔、人三氣亂衝,在其靜心修煉之下,亦是緩緩平復。
屋外的鐘玉婷拿著一根棒球棒,戒備的觀察著四周。
深夜。
張一帆調息完畢,走到了屋外。
門口,鍾玉婷正艱難的睜著眼睛,腦袋一晃一晃的護衛著。
好似隨時都可能睡過去。
心中一絲細微的感動。
他亦是明白鍾玉婷的舉動。
作為器宗的最後一脈,鍾玉婷從小接受的便是天命般的生活。
她不能如同普通的女子一般上學、逛街、談戀愛,甚至不能有自己交心的朋友。
所以對於天命,她比其他的人更加的厭惡。
當看見張一帆堅信所謂的天命之時,一股從心底之中產生的憤怒,讓她決心向命運挑戰。
“你沒事了吧!”鍾玉婷迷迷糊糊的一看張一帆,突然精神一震道。
嘆了口氣。
張一帆點頭道:“你先去休息吧。”
鍾玉婷打了一個哈欠,走進了房間。
酒店之中還算是安全,張一帆也算是有了眉頭。
知曉楊建業身份的人並不多。
除了晴子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
王家的人知曉楊建業的存在,卻並不知曉楊建業就是天機五子之一。
不過晴子同張一帆的關係卻是曖昧不清。
根本不會出賣張一帆,也不會故意給張一帆找麻煩。
“難道是天門的人想報仇?”
仔細一想,卻是經不起推敲。
天門的人皆是以算計為長。
洞察先機之下,往往是一擊致命,絕對不會用出這種另敵人戒備的舉動來。
琉璃扇在手。
張一帆陷入了沉思之中。
叮咚!叮咚!
正在思慮之際 ,一陣門鈴之聲傳來。
張一帆戒備的走到了門前。
手中琉璃扇玄光乍現,頓時一條血色鱷魚從扇子之中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