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嘴上雖然如此說。
然而卻是更想從二人交手之中瞭解張一帆的門派。
畢竟現在這個年頭在這個年紀擁有著如此修為的人已經不多。
關鍵是這張一帆還沒聽說過她,說不定還能借機將其拉入自己的這一夥之中。
“這……”
真是讓人左右為難,見鍾玉婷就要出手。
此時的張一帆心中無奈,看來這一架是不打也要打了。
打不打根本輪不到他說話。
仔細一想,也罷。
只見他聚氣於手,氣運太虛,一點水珠緩緩聚集,緊接著他輕輕一扔。
水滴從鍾玉婷的耳邊劃過,速度奇快無比。
“承讓了!”
做完了這一切,張一帆拱手以示尊重。
“……”
“什麼?”
鍾玉婷眨了眨眼睛,這還沒打,就承讓了。
剛準備發火。
卻被老嫗一把拉住。
“輸了!”老嫗嘆息道。
她眉頭緊鎖,還是小看了張一帆。
從小開始修行的她也算是見多識廣,然而此時她才明白她以前的見識根本不值得一提。
鍾玉婷心頭全是道:“奶奶,你說什麼。我們都還沒打呢?”
她一臉不服氣。
然而老嫗卻指了指三米開外的湖面。
天邊的太陽雖然還沒升起,不過月亮也還未落下。
看著湖面,鍾玉婷嚥了咽口水。
“怎麼可能?”她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之中露出了些許的恐懼。
湖面邊上的一片荷葉之上,一隻露頭的蜻蜓被冰凍,而在這蜻蜓之下荷葉卻好似被抽乾了水一般。
“這人真殘忍!”鍾玉婷死要面子道。
然而老嫗卻是看出了蹊蹺。
她走到了冰封的蜻蜓面前,手輕輕的一碰,冰塊瞬間化水。
而此時乾涸的荷葉也在一瞬之間恢復了生機。
“奶奶,這是什麼手段?魔術?”鍾玉婷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一幕。
然而老嫗卻是見多識廣之人。
一眼便認出了眼前招式。
“這應該叫調節,是一種掌握了九種氣的基礎修行之後才能使用的手段。此人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若是能為我們所用。”
“也許我們鍾家再也不需要躲躲藏藏的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