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黎月不敢開口。
白黎月的心,忽然間有些懼怕。
司浩言,究竟去做什麼了?
不過,白黎月的擔心,還沒過幾息,便知道了司浩言,究竟想要做什麼。
傻子!
白黎月心中暗罵,卻也不敢真的發聲。
不過,既然司浩言已經撤了隱身符,大搖大擺地從臺階走下去,她是不是就可以慢慢潛入安夕公主後方了?
一明一暗,相得益彰嘛。
可以,可以!
白黎月擅自揣摩著司浩言的意思,並直接付諸了行動。
奈何她貼著隱身符,司浩言完全看不見。
可司浩言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啊。
否則,在他們剛進入高階秘牢的時候,安夕公主又怎麼會發現他們的存在呢?
不過顯然,此時的安夕公主,並沒有打算直接對白黎月出手。
司浩言一步一步走下臺階,直接將靈力外放,感受這高階秘牢內所有勢力的分部情況。
安夕公主也沒有阻止,靜靜地看著司浩言的動作。
這樣的動作,讓安夕公主回憶起他們兒時的一些片段。
比如一同訓練,一同嬉戲,一同去東甌森林歷練,一同在某一處被困了三天三夜……
這一點一滴的記憶,讓安夕公主的恨意不減反增。
這些記憶,每一個都在不停地告訴安夕公主,當年她是如何對待司浩言的,而司浩言又是怎麼對待她的!
她只是想要孤鶩而已,只是想要孤鶩而已!
就小小的一個暗衛,他也不肯給嗎?
安夕公主越想越生氣,但面對司浩言,她又不能表現得有多恨他。
畢竟,安夕公主的目的,是折磨他,毀壞他。
想死?沒那麼容易!
“言兒啊,對這裡還熟悉麼?”
安夕公主起身,走到離她十幾步開外的一個水晶球燈盞下,輕輕地撫摸著。
“這個水晶球燈盞,還是你特地找皇姑姑為你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