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牛仔短褲,膝蓋上的傷疤顯而易見,雖然已經開始結痂,但是當初被人逼迫跪下的場景,歷歷在目。
她笑了笑,聲音如同刀鋒冷冽:“要是提前告訴你了,這就沒意思了。”
陳太太如墜冰窟,她是許歡喜的顧客,許歡喜平時對她恭敬有禮、溫平柔順,所以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仙女棒和許歡喜麻煩。
陳太太平素只是以為,許歡喜不過是堅強些而已,沒想到她既然如此強勢狠辣。
她大鬧仙女棒,又逼著許歡喜下跪過,許歡喜此時此刻應該恨死她了吧。
完了完了!
許歡喜看陳太太沒什麼反應,劃開手機鎖屏,點開一份影片:“想要看一看都發生了什麼嗎?這影片拍得還是很清楚的,音效也特別好,臉也很清晰。”
手機裡立刻傳來愛昧不清的聲音,女方稀碎不堪的求饒、男人急促的喘息聲。
陳太太立刻捂住耳朵,恐懼地盯著許歡喜,這是她的聲音——天啊,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要是這份影片被他們家老陳知道了,她肯定會死的很慘的。
她想也沒想就衝了出去,想要搶奪許歡喜的手機。
許歡喜把藏在身後,眉眼裡都是淡定的笑意:“你覺得我會沒有備份嗎?我查了你的人際交往圈子!你的父母好像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你說我要是把影片也給他們瞧一瞧,你們家的老臉是不是就丟盡了?”
陳太太腳一軟,臉色發白的跌在地上。
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爬起來跪在許歡喜面前磕頭哀求著:“之前一切都是我的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會找你麻煩了。”
許歡喜嘖嘖一嘆,陳太太也不過如此,她一天到晚巴結著那些上流社會,又欺負著比她低等的普通人,這種吃軟怕硬的潑婦,骨頭從來就這麼簡單,都還沒有扛過五分鐘就給跪下了。
陳太太身上甚至沒有穿衣服,頭髮凌亂,赤身裸體的跪在她面前,平時的囂張高傲全部消失不見,這一切差點噁心到許歡喜了。
“你是不是覺得認錯有用啊?在你上學那會兒,你做錯事認錯可能真的有用,但是現在是在社會上,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許歡喜心中有慈悲,但是這一切不會這麼容易就結束的,她費了這麼大勁兒,可不是要陳太太跪下這麼簡單。
她站起來轉身想走,黑色的絲帶高跟鞋纏繞著小腿,更顯得白皙纖細。
陳太太立刻上去抱住許歡喜的小腿,慌張地開口:“求你不要告訴我們家老陳,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求你……”
許歡喜站在原地,偏頭看向陳太太,居高臨下地憐憫著:“我可以不告訴你們家老陳,我甚至可以保證不跟任何一個人說,只是以後你記得聽我的話,當我的狗就好。”
陳太太看事情有所緩和,稍稍鬆了一口氣,雖然心中不忿,但是說話還是百分百動聽:“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去仙女棒搗亂,我真的不是故意……”
許歡喜冷哼一聲,瞟了陳太太一眼:“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花花工作室讓你來砸場子的嘛。”
她之前就一直好奇,陳太太撕田恬就算了,畢竟是田恬跟陳先生有一腿,可是陳太太卻換著法子來為難他們仙女棒工作室,不知道的還以為陳太太跟他們工作室有血海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