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曉曦淺笑,看著卿弦那張臉,有些挪不開眼睛,“聽這話,王爺是想謝謝在下,在外時對您的讚美?”
“讚美?”卿弦冷笑著,搭上了石桌,緩緩靠近他的臉,“天下皆知的後果,是本王完全不敢見人,這些都是拜你所賜,你倒是不要臉,覺得這是對本王的讚美?”
宿曉曦頓時笑著攤手,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為了保護王爺你,這也是您默許了的,屬下不過是照辦。”
說句實在話,當知道宿曉曦這個傢伙把她的人設立得如此崩塌時,她是真的想掄起狼牙棒這麼一棍子搞死宿曉曦。
拓跋亭的形象,全憑宿曉曦捏造,從頭到尾童叟都欺,毫不留情,以至於執掌韶都兩年了,她都不敢隨隨便便用拓跋亭的身份去見人。
“忽然回來幹什麼?”
“這不是想你了嗎?你都不會派個人來找我,不然找只鴿子傳傳信也行啊,還得我自己跑過來見你。”
看著他還委屈上了,花卿弦是無比的嫌棄,冷哼,起身就想要走。
他頓時拉住了卿弦的手,“哎你去幹嘛?隔了這麼久沒見面,你別對我這麼無情啊。”
卿弦甩開了他,“我和你似乎不熟。”
他勾起唇角,緩緩起身,走到了卿弦面前,微微躬身,與她平視,再仔細琢磨起了她的臉龐。
白皙,毫無瑕疵。
五官,足夠精緻。
雙眼,勾人無形。
體香,欲罷不能。
卿弦一時間被他看得發麻,一下子伸手推開了他,“想死?”
宿曉曦不過淺笑,“不得不說王爺,您長得可真是好看啊,怎能生得如此呢?比起屬下給您編造的形象,您如此美貌,往後要如何立信三軍啊?”
卿弦不屑,瞟眼走開。
宿曉曦也是笑著跟著上去,一路跟著她走上了長廊。
“屬下是真心實意誇王爺您好看的。”
“我這副模樣,鮮少人看到,兩年時間的相安無事,我可不想被破壞掉,萬一外頭有個什麼么蛾子,你負全責。”
“我......”
“還有,不要有事沒事往我王府裡跑,謀士,就該有謀士的自覺和規矩,該用到你的時候自己出現就好,沒事,別瞎套近乎。”
宿曉曦一蹙眉,有些委屈,“這麼無情?”
“嗯。”
“不是吧......好歹是給您做事的,對待手底下的人,您就不能好一點嗎?”
“對你真心好不起來,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