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用力一甩,常年幹活,傭人力氣可不小,冷月見被甩了個趔趄,腳下沒站穩,狼狽甩倒在地。
這一下,重重磕在地板上。
冷月見半天沒能掙扎起身。
傭人們手腳麻利,扔東西的動作很快,臥室裡像是被掃蕩過一樣,很快,屬於她的痕跡,全都被扔進了黑色垃圾袋裡,往外運走。
“住手!”
“你們都給我住手,聽到沒有?”
“那是我的東西,放著,全都不許動!”
“我是慕少謙的妻子,我是慕少夫人,你們敢不聽我的話?”
叫聲從最初的囂張跋扈,漸漸變得無力。
因為,她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叫喊,都無濟於事。
事情,已經往她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
一種沒有來的恐慌,襲上心頭。
慕少謙久久沒有出現,他這次,怕是鐵了心要離婚的。
萬一真的離婚了,她該怎麼辦?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強撐著站起身,冷月見匆匆往外走,所有的東西也不要了,去車庫開了一輛車,很快便離開官邸。
…
醫院。
冷楓最近很累,他平日裡偽裝得很好,像個沒事人一樣,姜櫻多少有些瞭解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他藏在平和表情下的疲憊?
他父親冷益這些天不停的給他打電話,他偶爾接,多數時候都結束通話。
姜櫻沒問,他也沒說。
大抵是跟洪雪玲有關的事吧。
“我沒事,你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我,你去忙工作吧。”姜櫻捧著水杯,小口喝著水,慢條斯理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