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敢再見他。
“別告訴我,你還沒想到。”慕少言倏地捏緊她下巴,稚寧吃痛,下意識睜開眼。
措不及防,對上他閃著兩簇熊熊怒火的眸子,心尖微顫。
“既然你沒想好,那就按我的辦法來。”
“你的辦法?”稚寧吶吶。
慕少言薄唇微勾,扯出一抹極淡的笑意,“那晚發生的事,你或許沒有記憶,但我有。不僅有記憶,還很清晰。清晰的記得,你拉著我的手,求我不要走。清晰的記得,你抱著我,不許我離開。你哭著撲進我懷裡,說好像我……”
聽著他一字一句,稚寧眼眸逐漸瞪大,震驚得無以復加。
她那晚,真的這麼孟浪麼?
怎麼會……
“我,我喝醉了……你也知道,那不作數的。”
她蹩腳的辯解,慕少言一個字都不想聽,“有句話叫做,酒後吐真言,你沒聽過麼?”
“那是別人,別人喝醉會酒後吐真言,我不會。我……我吐的都是胡話!”
她急了。
眼珠子飛快亂轉,想著怎麼把那晚的事情解釋清楚,她越是解釋,慕少言唇角的笑,越深。
看她緊張,著急,似乎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她緊張,說明心虛。
“胡話?”慕少言冷嗤,指著自己的脖子,“那這些呢?別告訴我,你喝醉了,對任何一個男人都親得下去?”當然不!
她也很挑食的好嗎!
只是他太秀色可餐了,才讓她對他伸出禽獸之手。
“做過的事,你承認麼?”慕少言冷冷的問。
他氣場十分強大,光是那冷厲的眸光,讓人不敢觸及,稚寧有一種錯覺,若是自己敢否認的話,他會當場擰斷她的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