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工作能適應嗎?”閨蜜給白晚晚倒了一杯酸梅湯。
閨蜜沒少打聽她的近況,白晚晚就囫圇答她幾句。
閨蜜一個勁兒給白晚晚夾菜:“瞧把你給累的,都瘦了,專案部伙食是不是不好啊?”
“還行,偶爾還能吃到小灶。”
“什麼小灶?”
白晚晚把去孫從安那兒混飯吃的事情說了。
閨蜜點點頭,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我聽我家帥男說,他確實很會做飯。”
“你家帥男吃過?”
“他們以前住校的時候,只要偷摸做飯,都是孫從安掌廚。”閨蜜想了想,補充了句:“他家以前是開飯店的。”
正說著,白晚晚的手機響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孫從安。
匆匆把嘴裡的菜嚥下後,白晚晚才對著話筒“喂”了一聲。
對方的語氣有些陰沉:“你沒在專案部?”
“嗯,我朋友過來看我了。”
“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現在是下班時間好嗎!
白晚晚喝了口飲料作掩飾,避免讓閨蜜察覺出異樣,臉上還維持著若無其事的輕鬆模樣。
“哦,我手機沒電了。”
孫從安那邊有緩慢的呼吸聲,他頓了頓,態度有所好轉:“你安全就好。”他語氣上揚,輕鬆道:“對了,我想起來我昨晚跟你說的什麼了。”
白晚晚的嘴角僵住,她聽到孫從安的聲音裡帶著那份最不可捉摸的笑意,強烈的危機預感令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