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喝粥的過程中,孫從安連續接打了六七個電話。
看到她放下勺子,孫從安起身:“收拾一下,我們要趕回去。”
專案部正是搶工時的關鍵時期,白晚晚知道孰輕孰重。
把垃圾處理好,她對著打電話的孫從安比了個手勢:走吧。
孫從安對著櫃子上的長柄傘努了努嘴,示意白晚晚拿起來。
白晚晚拿著傘跟在孫從安身後離開房間。
等站到賓館大門前,白晚晚這才發現原來雨下得這麼大。
雨滴將積水坑砸出碩大的水泡,連人行道上都積滿了厚厚的一灘。
白晚晚拎著傘沒有動。
因為這裡只有一把傘。
孫從安結束通話電話,轉身從白晚晚手中接過傘。
他將傘撐開移到頭頂,白晚晚稍一偏頭就能瞥見孫從安小麥色的脖頸和乾淨的下巴。
他面板很好,身材也是恰到好處的肩寬腰瘦,外表在大部分女性眼裡都是絕對惹眼的存在。
然而這樣的人卻在跟她親吻過後,翻臉不認人,百般刁難針對她。
於是這近在咫尺的危險距離就令白晚晚相當在意。
白晚晚心有牴觸的挪開半步,正好出了傘外。
幾乎是她剛站定,頭頂的光線被遮擋住了,那把傘又移了過來。
“別鬧,雨下的大,一會兒天黑了不好開車。”
“。。。。。。”神特麼‘別鬧”。
白晚晚在心裡吐槽,猶豫了一下,到底沒再拒絕,頂著孫從安撐開的雨傘,快步上了車。
車子開進專案部大院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過了吃飯時間又下著大雨,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
白晚晚推門要下車,被孫從安給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