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上門。
男人依舊面無表情。
站在原地良久,才終於緩緩有了動作。
走向客廳的冷藏櫃,拿出一瓶酒,又慢慢在茶几處的沙發落座。
倒滿,一飲而盡。
秀氣矜淡的眉毛因為那股又灼又烈的感覺微蹙了起來。
放下杯子,繼續倒,卻沒有再喝。
眸色低垂,神色極冷,不知在想些什麼,倏而,彷彿靜止下來的人卻忽地有了動作。
“咚。”
一聲清脆的響聲,爬滿精美花紋的玻璃酒杯瞬間四分五裂,杯裡紅褐色的酒水也濺得到處都是。
滿地狼藉。
池硯神情陰沉。
想起那幕,撥出的氣息更重。
一室寂靜。
良久,那周身攝人的氣息才緩緩褪去。
空曠安靜的房間內也驀地響起一陣略帶嘲意的輕笑聲。
可笑。
她如何與他有什麼關係?
但越這樣想,臉上自厭的感覺便更濃。
因為他自己清晰的知道,他控制不住他自己的心。
嗬。
嘴角嘲意愈甚。
那他算什麼?
犯賤的狗嗎?
已經被棄之如履過,但還是上趕著自我踐踏?
眸色又陰沉起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倏地起身,下一瞬,臥室門被重重甩上,房裡隨即傳來淅瀝淅瀝的流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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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在又玩過幾輪後,眾人終於有些撐不住了。
於是,明悅也順勢宣佈今晚的活動就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