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安安慰道:“文公子,沒事,這種事情,他長不了,貴來壞了行情那就
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囂張不了幾天!”
“哎!”文公子又是一聲嘆氣。
“哈哈,沒事,大不了改天我和重明過去,也去砸他場子!”
文公子眼神一閃,看了一眼梁南天。
梁南天卻搖頭:“這可不行。”
這當然不行,王奎安也就是說句氣話而已,哪會真的去砸場子?飛鷹司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倒是王重明眼尖,看出了他們小酒酒,這是有事要讓他們幫忙,但又不好意思說。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王重明很快站了起來,一搭禮:“想起來,衙門還有事,我就先告辭了!”
“哎!”見到他要走,梁南天一下就把他攔住了:“王道長別客氣,坐,坐!”
“我這衙門……”
“不急!”厚著臉皮的梁南天直接把王道長按在椅子上,不容分說就倒上一杯茶:“喝!”
這就太明顯了,連王奎安也看出來了,不過他可不是怕麻煩的人,倒是拉住王重明說道:“重明兄,看來文公子有事要我們幫忙!既然如此,那咱們怎麼也得幫幫。”
到這份上了,還說什麼?
王重明也只得點頭了。
隨後梁南天靠過來說道:“其實這事和貴來無關!”
“無關?”
二人疑惑,合著說了半天,不是這事?
“不知道你們聽說過嚴鹿嗎?”
“嚴鹿?”
王奎安問道:“嚴晧的兒子嚴鹿?”
“是!”
聽到這話,文公子又開始捶胸頓足,氣的大罵:“真是混蛋!欺人太甚!”
看把這翩翩有禮的文公子都氣成這樣,這個嚴鹿,怕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吧?說起來嚴家還是跟在文老爺子屁股後面的,怎的還能把文老爺子的兒子惹了?
“咋回事?”王奎安問道。
王重明有些好奇,問道:“嚴鹿是誰啊?”
“禮部尚書嚴晧的小兒子,這兔崽子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混賬東西,就好蒐集美女巴結太子,整日裡跟太子混在一起,去年太子出事以後,他就消停了!”說著王奎安看看梁南天:“怎麼,他又把你們惹了?”
梁南天點頭說道:“這話,還得從前幾天太子解除圈禁說起。”
“太子解除圈禁?哦,有這麼回事!聽說還當街抓了個姑娘,是飛鷹司的慕容箐!”王重明出人意料的八卦了這麼一句。
看看王重明,王奎安笑道:“重明兄,你不是不愛聽這些訊息嗎?怎的也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