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藍和俞芳花也疑惑的看著滕傲天。
摳著鼻子滕傲天轉頭說道:“呃,沒什麼,看看兄弟們怎麼樣了!嘯天啊,咱們回去吧!”
“老雜毛!你把他放跑了!”怒氣衝衝的慕容箐只差跳腳了,自那邊走過來指著他小手指頭不停的剁著,像是恨不得把這老鬼剁了!
“知道本姑娘把他騙來多不容易嗎!你居然把他放走了!老雜毛!”
“哎哎哎!你誰啊,好大的膽子,敢罵我們騰爺!”俞芳花一插腰,手指頭上捏著一方巾帕,指著慕容箐也有火力十足的架勢!
龍嘯天也不由皺眉,擋在滕傲天面前冷森的看著慕容箐,雖然這紅衣姑娘婀娜多姿,臉蛋很是好看,但是這架勢一點不比俞芳花差。
“騰你個鬼頭!老賤貨,給本姑娘滾!今天不收拾你這老雜毛,本姑娘不叫慕容箐!”
……
四個人眼睛同時微跳,瞪大幾分。
雖然如此,但是芳花姑娘聽到老賤貨那個詞之後立刻立刻臉色也陰沉下去,更是一個眼大,一個眼小,看著慕容箐的時候身上都能散發出一股火氣來!
“小賤人!原來你就是那個人儘可夫的小騷貨,哈!今天終於見到了,還罵我騷貨?你這賤貨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騷氣有多大?我呸,小裱砸!”一叉腰,面紅耳赤的俞芳花眼神都透著一股潑婦的火辣,眼睛精光四射!
……
還看著滕傲天的慕容箐停住了,眉頭微微壓低,隨即上挑。
那丹鳳眸子裡射出一道寒光,一掃在場眾人,小舌頭壓在嘴裡,哈赤攢上一口痰來:“哈噗!臭裱子!你以為領著三個姦夫,本姑娘就怕你?我呸!想仗著人多是吧?哼!難怪你這賤人這麼囂張!也不看看你什麼母鵪鶉,野地裡冒充雜毛雞,裝的像那麼回事是的!還不就是個鵪鶉!”
“我呸!敢啐我!小賤人,老孃就是個鵪鶉也比你這騷貨要強!你就是個母豬!配種的玩意!”
一插腰,慕容箐挺著胸脯開罵:“母豬也比你那鵪鶉好!起碼能耐,你有那資本嗎?瞧瞧你那雞毛樣!擦著胭脂都是雞屎磨的,真不嫌臭!不就裹著三個男人嗎?裝什麼裝,小心屁股破了,連蛋都下不出來!”
“你!”芳花姑娘指頭剁著,又在仔細想著剛才慕容箐的話,抬頭看著她:“你什麼意思?老孃怎麼不能下蛋了?我呸,你才不能下蛋,你這賤貨是個男人就往上貼!臭不可聞!你才不能下蛋!”
一揚眉毛,慕容箐摸著肚子得意的笑道:“哼,我這都已經懷上公子的孩子了!還不能下蛋?臭賤人,姑娘我香著呢!你才是臭不可聞!哎吆,也對,一次來三個男人!是玩不過來呀!不過想想你這臭貨這麼門清,應該是熟門熟路!哼,難怪!也許不止三個,說不上那地下躺的小胖子最對你胃口!”
芳花姑娘咧著嘴愣神,眼角又變大幾分,一雙大眼珠子又更加大了。
“你個小裱砸說啥?我,我,我打死你!”
卷著袖子,芳花姑娘就要衝上去揍慕容箐。
“我呸,臭賤人,說不過就要動手?哼,姦夫淫婦一起來!讓本姑娘看看你們有多無恥?”
叉著腰的慕容箐,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人,指著幾個人一點都不含蓄。
都是江湖上有名號的,三個男人都臉紅,這女人罵架,他們著實都不好出手阻止。只是罵不過的芳花姑娘要動手,只好拉住她了。
“小裱砸!……放開我!放開我,今天你姑奶奶不教訓你!放開!”
老臉通紅,龍嘯天抱住她。
紅衣姑娘臉蛋瘟怒,仍舊滔滔不絕的罵著:“老女人,來啊!我倒要看看你褲襠地下藏了幾個男人,還想欺負我?臉上粉掉了!我呸,噁心!”
“你你!”
剁著指頭瞪著她,俞芳花氣的渾身顫抖!
鄭海藍看著滕傲天,滕傲天卻看著天,一副事不關己,只有龍嘯天紅著臉拉著女人,最後索性把她抗在肩上,一蹦子跳了下去。
倒不是他們樂意,只是剛才與飛鷹司這面衝突已經夠慘烈了,若是現在再鬧大了,可就真收不住了!
尤其是滕傲天一個大威天龍卻把柳廷玉放走了,這要是讓飛鷹司抓住把柄在皇帝面前參他一個柳廷玉同黨的罪名,那趙肅眼裡怕也揉不得沙子,不得好好收拾他一頓!
故而老頭看了一眼過來的程武,只得咳嗽一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