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生?”黑衣人看著他。
公子立劍在地,怔怔的看著對面,看著姚荃。
……
“告訴王鼎陽,老二坐的太久了,是該下來休息了!”
姚荃睜大眼睛。
斷銀睜大眼睛。
白公子伸手,劍鞘飛來,長劍入鞘。
他緩步慢慢向前走去。
姚荃皺眉:“不過一招,我不好交代!”
說著拿扇子的人也向前走去。
二人漫步前進,周圍泛出白色的氣勢,互相頂撞,互相摩擦。
火火不容,水水不入。
二人迎面走著。
未動手
僅僅如閒庭信步一般,
擦肩而過
兩股氣勢相交,
未有波濤大海,未有狂風捲浪。
僅僅平淡如水,
擦身而過
衣袂飄蕩
……
公子慢慢走遠。
姚荃站立在原地許久。
飛刀斷銀緊盯著他。
許久。
似乎感覺能動了,斷銀快步過來扶住姚荃:“沒事吧?”
目光痴呆的姚荃慢慢恢復,不由的嘆了口氣:“哎,天宗的玄境就是天宗的玄境!”
————
一條大河岸邊,一白衣男人身上衣衫破爛,垂頭喪氣,雙膝跪地。
面前一紅衣女子,一黑衣小孩,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