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佃香微微沉默,看著趙涵說道:“天宗玄境不多,有這種實力的人就更少了,王爺是想知道她是誰?”
趙涵點頭
陳佃香笑道:“如果我知道,王爺也一定知道!”
藍衣男人不由的尷尬的笑笑:“呵呵,境一的水平,卻比境二還厲害,還是個女人,本王苦思冥想幾天,唯一覺得可信的就是虛雲山的蘇語童,可是她是個意境!”
天宗玄境,還是個女人,還要有膽子敢挑戰大建,除了那個叫蘇語童的虛雲山女子之外,確實也沒有什麼人能讓趙涵想出來!不說天宗玄境有幾個,天宗的玄境還是女子的,根本就沒有!
微微猶豫片刻,陳佃香欲走,搭禮:“無上天尊,王爺,貧道覺得,傷她的人恐怕是個男人!並非女人,不管是不是玄境,女子的功夫多走柔的路子,但是傷她的人,用的力數不是女子能做到的!”
說罷,陳佃香便告辭出去了。
趙涵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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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兩人正緩步向門口掛有“趙”字的府宅走來。
一莽漢,一道長。
王道長那日傷的也不輕,又是綁紗布,又是一瘸一拐,走路也挺慢。
都是吐血,顯然王道長要比王奎安慘點,王奎安吐了口血,晚上醒來,大寶劍就在身邊了!雖然四十萬兩挺恐怖的,但是經王道長點撥,還是覺得有驚無險。
王道長呢,足足睡了兩天!
好兄弟,講義氣,王奎安莽漢一個,但是最講義氣!寧肯自己啃棒子麵,給王道長也得雞鴨魚肉供上!
“哎吆,王兄,慢點……貧道腰疼!”
“哎!”王奎安慢步下來,嘆了口氣說道:“重明兄,你也真是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說我揹你走,你還不願意!”
“瞧你說的,我這好好的,你背的什麼啊?讓別人說起來還是貧道沒腿沒腳啊!”
“哎!都怪我,一時貪心!連累了你!”
王道長大氣的說道:“王兄客氣了,自咱們上次在新鄭認識到現在這麼多年,不都是你請我吃喝玩樂嗎?我這也就是略盡綿力而已!”
說的客套,但是那晚上的事情,王奎安還是打聽過的,王重明差點沒命了!莽漢差點都哭鼻子了!這麼好的兄弟,哪找?
“哎,對了,一會進去,我就不去了!等在外面!”
王奎安搖頭:“那怎麼行!一起進去!”
“哎,不是,上次拿你劍時,承王想請我喝茶,我沒有應,現在再去見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王奎安想想,倒也是,並未多說,應道:“行!你怎麼說就怎麼!”
王奎安雖然粗枝大葉,但是大是大非面前他還是懂的,趙涵請王重明喝茶什麼意思?
王家和趙家雖然關係好,但中間還不是一家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