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下來,圓臉姑娘撅著嘴很不高興,只是有氣也不敢衝陳佃香發。
身邊的俏師姐看到了,性感的嘴唇微微一跳,拉住師妹的手說道:“冬春,莫要如此,師姐也是為你好,承王的情可不好還!他若不是看重你入了神識,怎會對你這麼客氣?師姐和師父的關係誰不知道?你看看他,見了師姐都沒有對你殷情!”
程冬春點頭說道:“說是這麼說,我也懂,可是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她啊!?一路上打聽來,打聽去,好不容易碰上了,她居然躲開我!哎!我就是想問問她,到底喜歡我嗎?”
陳佃香面色凝重,微微咳嗽一聲說道:“冬春,你的事情師姐不想多插嘴,你要找她,我們陪你找,但是在外面,你要聽我們的!明白嗎?”
“嗯!”程冬春毫不猶豫:“師姐,你放心,冬春再不濟,也知道輕重。不會惹事的!只要找到她問清楚……”含春的姑娘微微停頓,咬咬嘴唇:“我就……死心了。”
姚姓道姑搖頭嘆了口氣。
陳佃香問道:“你可知道曹宜是什麼人?”
圓臉姑娘搖搖頭,一臉純真。
“他是陳望舒最後一個徒弟,境一的天宗氣境,而且是承王手底下的紅人。這世上敢傷她的人,或者說想傷的了她的人,很少!能把她打成重傷,那絕非尋常人!青衣最近心緒難寧,也並非沒有理由!冬春,你的心思不要一直放在那方面,要以大局為重!”
程冬春敷衍的點點頭:“知道了,師姐!”
侍者引三位道姑入了屋中,滿屋藥香,曹宜爬在床上,全身赤裸,冰肌白膚,一張俏臉讓姚道姑都自愧不如,只是背上敷著厚厚一層草藥,著實讓人蹙眉!
看到這景象不由的讓三位道姑都皺眉了!
應了侍者,三位道姑湊前檢視,陳佃香頗懂醫道,坐在曹宜身邊檢視。
“這草藥是誰開的?哪有這麼敷的?不說藥對不對,也要搗碎了塗抹,怎的就這麼放上去?”
侍者女子無奈的說道:“這裡是新鄭,好的大夫都是男人,聽說是王爺的女人,都避嫌,不敢看,女醫師一聽是大建的人,更不給看了!幸好仙姑都是女子,倒沒什麼忌諱的。還請仙姑好好給瞧瞧。”
陳佃香點頭,伸手探探曹宜的脈搏。
姚羽清搭手將曹宜背後的草藥清理下來,這一取就看到被那大片的淤青還泛著紅血!觸目驚心。
看到此等程冬春不由的驚道:“什麼人啊?好重的手!”
微微凝神,陳佃香說道:“傷到筋骨了,沒有一年半載好不了!不過經脈沒事,不會落下什麼毛病,我開一副方子,你們去抓藥,另外她需要蒸桶,把她身上的淤血都逼出來。”陳佃香安排一番,寫了方子遞給侍者。侍者領命出去了。
看看程冬春,陳佃香問道:“冬春,看的出來她是被什麼功夫傷的嗎?”
程冬春搖搖頭。
姚羽清看看那一大片淤青說道:“這一擊這麼重,應當是氣境的人所傷,而且這人的速度一定很快!只是如果她是境一的天宗氣境,自己的身手應當不弱,怎麼可能被人一擊傷的這麼重?”
陳佃香點頭認可姚羽清的說道,但是補充道:“說氣境可不對!”
“不對?”
看看圓臉姑娘,陳佃香問道:“冬春,若是你出手,有把握把她傷這麼重嗎?”
陳冬春搖搖頭:“如果是境一的天宗氣境,真和我動手,只有兩個結果,要麼她認輸,要麼她死。”
認可的點頭,看向姚羽清,陳佃香淡淡的說道:“這個人的實力接近境三的水平,能夠同時調動氣境,意境和玄境的能力,他本身應當是個玄境,實力水平怕是和青衣一個級別的!”
兩位道姑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