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過閃電，越過雷霆，跨過火與光的浪潮，在整個深空都被雷霆崩出裂痕的時候，他如拉滿弓的箭，飆射而出！
他切裂了洶湧而來的雷霆，暴跳之下直取申承嶽！
申承嶽眼皮微跳，露出一抹嗤笑：“你以為你能傷我？”
“當然不能。”
“當然不能。”
寧天和中年人的聲音一前一後響起。
下一刻，暴跳而起的寧天，在申承嶽面前消失了！
是的，消失了。
“是極速法則？”
中年人略有些疑惑。
隨後迅速轉頭，目光流轉到了另一處。
那裡，九靈宗塌縮後，留存下來巨大的“空”。
而“空”的附近，一具緊閉雙眼的女屍靜靜懸浮，而寧天瞬間出現在了女屍身邊。
女屍眨眼消失。
而寧天也再次消失了。
“原來是空間法則啊，”中年人終於看明白了，微微一笑：“用的還不錯。”
原來寧天剛才那一瞬消失，是空間法則！
徐晴朗在寧天面前用了那麼多次的空間法則，成為萬法之體的寧天不可能掌握不了。
只是，寧天只能掌握空間法則的皮毛。
空間爆裂、空間禁錮這類的招數，寧天是不會的。
他只能短距離、短時間空間挪移！
但這也夠了。
寧天做出攻擊申承嶽的姿態，不過是轉移申承嶽的注意力罷了。
他不想殺申承嶽，他也知道自己殺不了申承嶽。
寧天想做的，就只是帶走鍾雪衣！
哪怕只是一具屍體。
此刻，極速法則再次生效。
寧天已經將鍾雪衣的屍體收入乾坤袋，乾坤袋活物不能入，死物卻是能收的。
收走鍾雪衣後，寧天只有一個目標。
跑！
離開下三界，衝去上三界！
呼呼呼，恐怖的速度飆升，寧天的身體依舊在雷霆的空隙裡縱躍，幾乎一眨眼，就向著遠處而去。
“他要走了。”
中年人再次開口：“抓不住的話，可就真的抓不住了。”
申承嶽當然知道，他伸出雙手，哧啦！
他居然直接撕裂了深空！
下一刻，申承嶽出現在了寧天的前方！
“你逃不掉的。”
申承嶽冷冷地看向寧天：“殺我兩次，這一次，我要殺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