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陽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這天地異種難的一見,不定以後什麼地方用的上,以後有機會還能研究一下它的基因或者皮。
“唉!好大一筆錢。”宋志義一臉心疼惋惜的說。陳景陽搖了搖頭,這一路回來的相處,對宋師弟愛財的性格也是有些瞭解了。
“師兄!你是先回去還是去外事堂啊?”宋志義見陳景陽收起食金蛇,也沒多說了,而是問道。
“我要先回去一趟,過後再回去覆命!”陳景陽說道。
“明白!家裡大嫂在等著!那我先走了!師兄的事情,一有訊息,就去找你”宋志義笑著對著陳景陽打趣道。
陳景陽看著宋志義離去的身影,微微一笑,轉身往陳氏大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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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大宅的一個偏僻院落中,一個身著淡藍長裙的女子正在院中的架子上曬著草藥,旁邊擺著一把椅子和小桌子,桌子上還擺著一本丹經。神態溫和寧靜,眉間帶著一絲絲憂愁,宛如山間的一朵幽蘭!
“吱”的一聲,院門被推開了,一個相貌平平的青年進入院中,來人正是回到家中的陳景陽。
“鈴兒!我回來了。”
女子聽見聲音,身體彷彿暫停般,過了片可,猛的迴轉身,撞到了架子,打翻了草藥,女子卻是不管,只是扎入青年的懷中,嚶嚶的哭了起來。
“只是以此普通的巡查,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陳景陽撫摸著女子的頭說道。
“我聽說駱隊長回來了,但是你卻沒有回來!”鈴兒嚶嚶的哭泣著。
對於這個溫柔淡雅的女人,陳景陽的心中是萬分喜歡的,這是陳景陽父母在世的時候給陳景陽訂的一門親事,兩家父母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朋友,三年前,鈴兒的父母在任務中去世了。
陳景陽的父母便把鈴兒接到家中,兩年前,陳景陽的父母也死在了任務中!兩人便一直住在一起相依為命。
等到懷中的女孩停止的哭泣,陳景陽捧起女孩的臉,為她搽幹淚痕,安慰道;“駱隊長只趕先回來彙報而已!好了!不要哭了!”
女孩這才心情平靜下來,臉紅的鬆開抱著的陳景陽!
陳景陽笑了笑,走到倒了的藥架前,撿起被打翻的草藥。
鈴兒見到灑落一地的草藥,不禁有些心疼起來,開始小心的一根一根的撿起,搽乾淨。看到陳景陽一把一把像撿草一樣,更心疼了!
“景陽哥!你剛回來,還是去洗漱一下吧!”鈴兒開口說道,眼睛盯著陳景陽手中的草藥。
陳景陽見到她的神態,便明白了,起身說道;“那我先回房洗漱,等下我還要去雜事堂覆命!”
鈴兒嗯了一聲,沒有抬頭,臉色還有些紅,興許還在為剛才的擁抱而害羞,興許是因為陳景陽的回來而高興,眉宇中中還能見些淡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