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排爆人員,排爆過程中出事兒,突發疾病,看當地醫者的水平,能救就救一下。
“我,我活了?”術後甦醒,不等李易問問題,人家患者先問。
“對,現在活了,以後呢?”李易得問啊,一般都是問邏輯性問題,還有術前記憶。
懂得一加三等於四的人,可能失去其他記憶,比如說他姓什麼,
“以後進入排啞炮的地方,湊夠分了,再變成有期徒刑。”死囚眼睛看著天棚,眨呀眨的。
“你有沒有什麼想對你媳婦兒和孩子說的?”李易把手張開,在死囚的眼前晃。
“你給我找的媳婦兒?你晃不晃我都是看東西模糊,我這是快瞎了不?”死囚的瞳孔在調整。
“不,是我的手距離你眼睛太近,抱歉,看,這次行不?”李易挺不好意思的,把手往上抬抬。
“你大拇指有鬥啊,圓圈,怎麼說來著?你另一個手,一斗窮、二斗富。”死囚終於看清楚了。
“第一,你不近視,也不遠視;第二,神智清晰;第三,比較迷信。”
李易放下心,手術成功,養著吧,養好了去排爆。
休息一個小時,大家第一,放鬆放鬆,球的沒弄到,下支架先操作過。
以後誰再出同樣的問題,下支架就不會如此手忙腳亂了。
男女護士們汗水溼透了衣服,一個個虛脫狀。
介入手術要求太過嚴格,精神始終緊繃著。
“算了,今天就這一個,回去多想想過程,做夢夢到不怕。”李易放棄繼續下一個試驗。
他擔心大家的失誤過多,把人家死囚給弄死。
死了少一個試驗體,更少了一個勞動力。
“師父,一個珠子裡面是彎曲的通路,還是螺旋狀的,怎麼穿線?
我以為只有螞蟻拴繩尋母歸巢法,今天才知道,可以透過介入法。”
小丫頭總結分析,得出結論,有兩個辦法。
“我滴好徒弟呀,你小瞧為師嘍!穿個螞蟻能夠透過的珠子而已,上介入裝置?
傳線器就行,材料決定結果,螞蟻能過,何必上介入絲?普通的即可。
而且還有至少兩種方法,小球浮力牽引法和真空吸取法。”
李易方法多了,穿個線,多大點事兒啊。
“師父,我……我聽不明白。”小丫頭低頭,似乎覺得自己太笨了。
李易左右看看,發現確實無法繼續進行手術試驗,乾脆帶大弟子玩兒。
“你先看看書,為師去安排,把老畢、老姚他們找來,欺負欺負他們。”
李易要找樂子,大臣們最適合。
李隆基沒上朝,木有需要他解決的事情,四個宰輔啊,錢的問題已經不是問題。
李隆基在跟大女兒下象棋,此刻額頭上出汗水,他十分焦慮。
六盤了啊,每一盤都是和棋。
他最開始是想稍微讓讓閨女,贏在最後一個字上。
結果卻是,下著下著,和了。
一局和與局局和,顯然不同,說明一個問題,自己不想和而非和,誰的棋藝更高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