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正要表達的不是思鄉,更不是說家裡兄弟們團圓少他一個,他要表示他在外面努力奮鬥。
跟納蘭性德寫的長鄉思一樣。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寫詞的時候是納蘭性德去山海關駐守,他在告訴其他人,我吃了多少苦?你們在後方哪裡經受過這個。
吃一點苦,恨不能告知天下。
現在搖煤球的人說話了嗎?一邊用煤面子燒著水一邊洗煤的人吱聲了嗎?
頂著高原缺氧和寒冷的邊關將士,是欺負他們不會寫詩?人家張孝嵩是進士出身。
“東主,回信嗎?”宋德現在聽懂了,他同樣對王維觀感不好。
“烤一條半生的魚給他送過去。”李易要敲打王維。
轉過頭,他對其他人說:“我想到個快速交換的方法,利用廣州貿易。”
桃紅等人立即拿出來本夾子和鉛筆,互相看看,同時點頭,用眼神交流,一人記一句,別亂了。
“易弟你說。”李隆基做端正了,屬於問政。
宋德躬身退出去,找魚烤,要烤到李易要求的那種程度。
“咱們現在屬於農耕時代,糧食在社會活動中佔第一位。
剛剛我想單獨製作鍋巴,技術沒難度,關鍵在於目的和材料。
他涉及到的是油料和主食,香皂用油料來製作,咱們大唐缺油。”
李易同樣坐得端正,說正經事情的時候,他態度認真。
刷刷刷的鉛筆在紙上書寫的聲音響起,一人記一句。
桃紅他們還不會速記,李易知道理論,卻不打算教他們,因為教不了。
每一個人的速記都不一樣,按照自己的習慣來定義符號和文字的關係,尤其是片語。
正常的說話,速記還好辦,要是突然間念個宰相書,或者是長門賦什麼的,砸用符號代表好幾個字?
像‘社會主義現在化理念’,速記員,四個符號自己就能知道是什麼。
若是小白寫的‘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用啥符號來代替?只能硬寫、幹寫。
啥?要掌握小白寫詩的用詞規律?那你試一下吧。
掌握的只能是風格,寫詩要是有規律,李易那時就有程式來寫,一般都寫什麼藏頭詩,內容根本定義不了。
中華的詩,帶著意象拉伸,‘流水落花春去也’裡的‘也’是什麼?思密達?
那麼‘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中的‘兮’也用思密達?
‘多乎哉,不多也’兩個語氣助詞,思密達?
“感覺也行,只要把音調弄好了就可以。”王維還沒入魔呢,李易先入魔了。
“接下來呢?易弟,易弟!”李成器說著的時候發現李易走神。
“思密達?思密達!”李易用此代替了‘啊?啊!’
說出來後,他總覺得自己哪個地方沒弄好,翻譯上有錯誤吧?
他猛然驚醒,看看四周,還好,在大唐。
不是跟自己那兩個棒子國的好哥們兒在一起吃辣魚,不然對方會追著自己打。
為了緩和關係,只能帶他倆去浴池,他倆上二樓,自己在一樓泡大池子。
“大哥,然後咱們進行技術性加工,收集生產資源,然後加工出來再以幾倍到幾百、幾千倍的價格賣回去。”
李易說出操作模式,他那時都有,不過用來出口的商品附加值通常都不高。
唯一的競爭力是規模化,全球日常用品大部分寫有美德因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