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想著,湊上前觀看熱氣球,酒精噴燈沒熄滅,還在那裡噴火,氣球就撐著。
姚崇圍著轉兩圈:“等帶老夫上去幾十丈麼?”
兩個羽林飛騎沒答理他,看李隆基。
李隆基略作猶豫,點頭,問兩個人:“還能飛?”
“能!”二人還是那麼齊。
“上去一個帶姚相看看,下面的抓住繩子,再斷了,風一直往李家莊子吹,落李家莊子吧,記得換個姓名。呵呵!”
李隆基說著,自己笑出聲。
姚崇鬱悶,被扶著翻進去,老六進去,大盧沒動。
“剛剛不是這位控制麼?”張說問。
李隆基看兩個人。
“報告陛下,大盧在高空一直控制著裝置,手凍了,後來我接替一下,等高度降低,微調整的時候才又換上大盧。”
老六在裡面立正,回答。
“我看看。”李隆基抬起大盧的右手,果然通紅,而且腫了起來。
他雙手一上一下把大盧的手捂住:“到莊子叫朕的易弟給好好治,不要留下病根。”
“謝陛下。”大盧眼圈紅了。
“來,你站朕旁邊,朕給你多捂一會兒。”李隆基知道此刻自己應該怎麼做。
他帶著大盧讓到旁邊。
老六小心地調整和火苗,對周圍的人點點頭,大家送手抓住繩子。
熱氣球升起來,姚崇深吸口氣,蹲下,雙手抓住吊籃邊緣的扶手。
熱氣球升空,隨著繩子放長,高度增加。
十丈的時候停下,姚崇擺擺手,繼續放繩子。
二十丈,姚崇擺手,放。
三十丈,姚崇不動了,於是停到這個高度。
姚崇望下看,好暈啊。
跟站在山上往下看,根本不一樣。
吊籃還晃動著呢,風一吹搖晃幅度就大。
“剛才你倆不怕麼?”姚崇轉移注意力,跟老六說話。
“怕呀,可我們接受過殘酷的訓練,在危機時刻會保持冷靜,我們想起了聊過的事情和東主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