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份公文報告被寫好。
其上是公司的財務表。
這是一傢俬人工廠。
總價值在40萬鎊左右。
隨著墨水的勾勒,運營的公司財務數字被改成了負資產。
旁邊的虛空蕩漾起怪異的波紋,一道身影一點點,那是托克先生。
淡漠的他開口。
“該公司的超凡者已清理完畢。”
“這份公文可以發出了。”
秘書頷首,將這份索命的公文釋出。
托克走到落地窗前,眺望著繁華的城區。
“又一個公司被沙文轉到了自己賬下。”
“又一場大地震要……開始了。”
這一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寒冷的不僅是天氣,也是人心。
沙文接管了該企業,也遣散了所有的工人。
下城區。
破舊的出租樓。
木板釘成的窗戶在風中呼呼作響,陰暗的樓內擠著40多位待業人員。
世界似乎沒有眷顧他們。
男孩有些沮喪,也有些沉默。
父親輕喃,“我沒有工作了,一件衣服都買不起。”
旁邊亮起一雙無辜的雙眼,“爸爸,為什麼沙文那麼做?”
父親眼疾手快的捂住兒子的嘴,“謠言不可傳。”
“你要明白,有些話,說出來是要負責的。”
“苦難終歸過去,相信爸爸,我一直在找出路。”
“爸爸,我……好……冷。”
“沒有辦法,沒有工資,我們買不起煤渣。”
外面颳起了雪,溫度驟降。
“爸爸,媽媽已經感染了風寒,怎麼辦?”
男人終於崩潰,他痛苦地跪在地上,“我們無錢醫治。”
他將兒子摟在一起,似乎也沒什麼用。
在涼氣的侵蝕中,生命如此脆弱。
清晨,“兒子,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