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起來了。
看著睡賊憨實的二滿哥和金石炎,心裡頗為無奈,二滿哥純粹是沒心沒肝,金石炎估計是真讓黃金寶禍害夠嗆。
我沒第一時間叫醒他倆,反而下床,拿起團在一起,三天沒洗的臭襪子,賊雞兒變態的把臭襪子放到鼻子邊,嗅了嗅。
臥槽!這一點臭味沒有啊!靈傘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能,那是不是說明以後我不用洗襪子了,擱屋裡面放兩天,自動風乾多好。
確認好靈傘有這個功能後,我把襪子套在腳上,回身找二滿哥屁股狠抽兩下。
起床氣極其嚴重的二滿哥被我捅咕醒,破口大罵:“wd
&nd!嘎哈啊?大早上能不能讓狐狸補個好覺!”
“滾蛋,把金石炎捅咕醒,我要練功!”我指揮二滿哥讓他把金石炎捅咕醒。
二滿哥一點不慣著金石炎,直接用尾巴堵住金石炎的鼻孔,並且尖嗓子大喊:“哎!哥們!別睡了!酒店該退房了!”
“啊?”金石炎臉被憋的透紅才轉醒,一臉懵逼的扒拉開二茫然的尾巴。
我上前抓住他懵逼的狀態:“哥們!哥們!別睡了,你這昨天晚上喝多了,跑我家店裡了,擱我這都睡一宿了,我這起來要上班了,你快回家吧。”
“啊?”金石炎不知所措的起身靠在牆面上,揉搓著眼皮,不懂人事的說道:“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嗎?我咋不記得我喝酒了呢!?”
“喝多了都說不記得,要不是我攔著,你得把我家當廁所,高低說要給我在牆上尿出一副清明上河圖來。”我誇大其詞的對著金石炎侃侃而談。
金石炎本身是個文化人,加上身體虧空的感覺,特別像喝多之後的狀態,所有略表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喝多了能這樣。”
“別說了,你看看你衣服裡錢包,手機啥的丟沒丟,沒丟就回家吧。”我一邊說話一邊瞅一眼二滿哥,示意讓他躲一躲。
一大早上起來看見身邊有個大胖狐狸,換誰誰也忍不了,本來人沒啥事,這一下子在把肝嚇破了,那可就操蛋了。
二滿哥透過這段時間和我同床共枕,成立智障勵合組合,我倆的默契值已經算是高到一定成度,他非常明白的我意思,眨眨眼睛傳達給我,金石炎看不出來啥異樣的眼神。
金石炎掀開被子下床,拍拍自己衣物裡啥都沒有,而且最為主要的是,他的眼睛看不見那個“人”了,身體**控的感覺完全消失不見,便不再在乎自己錢包和手機是否丟了,挺有禮貌的對我說道:“謝謝你,我就不打擾你了,你能給我留個手機號啥的嗎?我回家聯絡你,給你發個紅包啥的。”
“不用不用。”
我連忙走上前去,攙住他的手,把他往外送:“你就記住這個世界上是有好人的就完了,請叫我活雷鋒。”
“呃……雷鋒同志。”金石炎被我攙出臥室,眼睛四處瞅一圈,又有些心驚膽戰的說道:“雷鋒同志,你家裡面好像不太乾淨。”
“啊?你還會這個呢啊?”我聽他說這話,攙他往樓下的速度更快,二滿哥是用障眼法躲過了他的眼睛,但是這屋子的風水佈局沒有躲過他的眼睛,畢竟他上輩子真可以說是大能級別的人物。
金石炎信誓旦旦的對我說道:“你要相信我的話,我跟你說,我眼睛能看見鬼,你家房子絕對不乾淨,有功夫的話,找有真本事的人,給你家收拾收拾,要不然對你身體有害處。”
臥槽?這尼瑪居然給我看上事了?
我強憋著笑意對他說道:“大哥,我知道了,回頭我就找人給我收拾,肯定弄得板正利亮的,閻王爺來我家都得哆嗦的那種。”
“你知道就好。”金石炎見我拿小話磕磣他,便沒有再多叨叨,被我扶著走到店門前。
我開好鎖,成功的給他送了出去,順便囑咐一句,道上注意安全。
等他徹底在我面前沒影,我鎖好店門,轉身感嘆道:“可把這個瘟神送走了,千萬別讓我再碰著他,那就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打今天過後,金石炎精神狀態逐漸恢復,在H市市裡憑藉自己的211大學文憑,找了一份相對穩定的工作,活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