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的酒店離這裡確實不遠,坐車沒一會兒就到了。
到點後萬寒煙下車,客氣的跟他道別。
她本以為他會說點什麼,或者會下車,誰知道男人只是淡淡的點了個頭,便吩咐司機開車離開。
萬寒煙怔怔的站了幾秒,隨後扭頭就走。
胸口處也不知哪裡冒出來一團火,激得她很不舒服。
等回到房間,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那股子邪火還是沒壓下去,最後憤憤的罵了一句,“禽獸!”
頓了頓,覺得這個形容好像不太恰當,又加了倆字,“禽獸不如!”
第二天一早,萬寒煙剛睡醒,手機就叮叮的連響了好幾下。
她心有期許的開啟手機,卻發現訊息是鬱舒發來的。
心裡莫名的感覺到失落,興趣不大的點開了鬱舒的訊息。
鬱舒給她發了張圖片,是一個區域性圖,準確的說,是一張鼻子的圖。
然後興匆匆的問她,“萬醫生萬醫生,你看看這個鼻子,判斷一下對方能力怎麼樣?”
萬寒煙想到她昨晚在酒吧讓自己出糗的事,心生頑劣,就故意回到,“這要是個男的,誰跟了他,怕是得小死一回。”
鬱舒,“……”
鬱舒就那點膽子,到底是沒敢追問,萬寒煙則起床洗漱,開始新一天的忙碌。
因為錯過了酒店的早餐,她去了附近的早餐店買早餐。
剛出來就碰見一隻沒有栓牽引繩的大型犬衝著她直叫,萬寒煙本就心浮氣躁的,被狗這麼一嚇,氣得罵了兩句,“怎麼回事?怎麼有人遛狗不栓牽引繩的?有沒有素質啊?”
狗的主人是個四十多歲的阿姨,跑過來拉住了狗子,但卻不滿的瞪了萬寒煙一眼。
萬寒煙只覺得莫名其妙。
那阿姨一邊安撫著狗子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小乖,你嚇到了吧?咱不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一看就是個慾求不滿的人。”
萬寒煙,“???”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女人牽著狗揚長而去,氣得連食慾都沒了。
上午她和喬淮私人醫務室裡的工作人員講治療方案的事,態度比平時要嚴厲得多,之前還會有人提點建議,或者有不懂的地方都會虛心跟她請教。
可這一次愣是沒人敢說話。
“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萬寒煙在結束會議時,慣例地提醒眾人。
眾人全都保持著沉默。
“沒有是吧?沒有就散會。”她心情不佳,也不想將廢話,結束會議後就直接去了自己的臨時辦公室。
剛把需要整理的東西理清楚,就有人來敲門了。
“請進。”萬寒煙聲音有些清冷的開口。
“萬醫生,喬先生的另外一位主治醫生來了。”助理小護士小心地開口。
“是嗎?我馬上來。”萬寒煙迅速收起手裡的資料,起身就往外走。
剛出來,就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萬寒煙心裡狠狠一跳。
“孟醫生,萬醫生來了。”先前的助理小護士提醒道。
孟沂深轉過身,便瞧見了萬寒煙有些冷然的臉。
她眼底蘊藏著怒意,只是礙於有其他人在,剋制著沒有表現出來。
但孟沂深卻看得清清楚楚,當然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孟沂深很客氣的伸手跟萬寒煙打招呼,“你好,萬醫生,我是孟沂深,也是負責喬淮先生本次治療的主治醫生之一,在未來的幾個月裡,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