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了。”程硯安疼得五官都快皺一起了。
在寧可扶著他的那一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生怕她真的跑掉一樣。
“我不走。”寧可無奈的點了頭。
然而程硯安並不相信,依舊抓著她,非要把她攥在自己手裡,心裡才踏實。
寧可艱難的將他扶都床上躺下後,才注意到他腿部打著繃帶的位置已經開始泛紅了。
應該是撕到了傷口,導致傷口出血滲血。
她一下子就緊張起來,急忙按鈴。
護士來得很快,給程硯安重新處理了傷口。
寧可看到了他的傷口……
是槍傷。
程硯安額頭已經疼得冒冷汗了,卻愣是一聲沒吭。
關鍵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抓著她的手,一直不願意鬆開。
“還是不要亂動比較好,不利於傷口的恢復。”護士還算委婉的勸了一句,才離開。
寧可有些難受,低著頭沒說話,視線總不輕易的往他的腿上看。
她很自責。
如果她沒有賭氣轉身要走,程硯安也不會著急的摔下了床,也就不會撕裂傷口了。
程硯安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拉了拉她的手說,“跟你無關,不要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為什麼會受傷?”寧可吸吸鼻子問道。
“出任務。”程硯安言簡意賅的回答道,“我不能說。”
寧可能理解,但她還是挺難過的,“就不知道小心一點嗎?你這樣會讓人擔心的。”
“你擔心了嗎?”
寧可哽了哽,無聲的點了點頭。
程硯安眼睛一亮,朗朗的說了一聲,“值了!”
寧可一臉莫名,“什麼值了?”
“這傷,值了!”
“……”
有時候寧可真的很想撬開這男人的腦袋瓜子,想看看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構造。
也不看看什麼情況,還在那兒慶幸!
哪有人慶幸自己受傷值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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