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酒意，左嫣然也將所有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和蘇總籤那個合同！”左嫣然質問道。
我很明顯的看見聶萌萌的眼神，有些猶豫。
她蠕動著喉嚨，剛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
緊接著，聶萌萌將視線匯聚在了我的身上。
“蘇辰，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再跟你說話呢！你聽見了沒有，聶萌萌，我問你，你為什麼要籤那個合同，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左嫣然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就連她看向聶萌萌的眼神，也充滿了敵意。
恨不得現在撲上去，就將聶萌萌撕成碎片。
“那不是我讓蘇辰籤的，是他自己要籤的。”聶萌萌從容道。
而，就是這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話，徹底的激怒了左嫣然。
“那你就不能攔著他嗎！你應該比任何一個人清楚，那個專案究竟代表著什麼。對，沒錯，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苦衷。可是，你也不能總是把這些責任全部推在蘇辰的身上吧，你這麼做，對得起他嗎！”
淚水，順著她的眼眶流出。
就連眼眶中的那輪黑眸，也死死的匯聚在了聶萌萌的身上。
我的心，猛然一顫。
我根本就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就像是被矇在鼓裡的羔羊，我只能坐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那我問你，如果蘇辰沒有籤這個合同，他現在會來到華潤大集團嗎？他又能夠名副其實的把章龍推入深淵嗎？左嫣然，之前我就在章龍那裡聽說過你的名字，我也以為，你是一個城府特別深的女人。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過如此！”
“我問你，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合同，章龍會這麼快露出馬腳嗎？”
“我再問你，你是覺得章龍像個吸血蟲一樣黏在蘇辰的身邊，還是和他徹底撕破臉皮好一些？”
“你根本就不明白這些事情，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評價我！”
聶萌萌的話，非常有道理。
左嫣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眼前的一幕，也全部都被我收在了眼底。
我始終都不明白，為什麼提到章龍，聶萌萌的情緒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蘇辰，趙總這段時間去國外出差，你很難見到她。但是，我可以幫你對付章龍。”
“你為什麼要幫我？”我看向聶萌萌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