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起掏出令牌放在桌子上,拿起錦盒就走了,司徒靇忙起身跟上。
穆雲起又帶著他來到了歸君館,一進門就有個男不男女不女,打扮妖豔的男人迎了上來,“兩位官人可有熟識的小官?”
司徒靇厭煩地看著那人,眼中似射出萬道利劍,把那人直接嚇得不敢說話,轉而看向穆雲起,穆雲起看都未看他一眼,說道:“我要見子軒。”
那人連忙笑臉迎上說道:“官人不巧,子軒不方便見客。”
穆雲起這才轉頭看向他說道:“子軒會見我的,就說他容哥哥來了。”
“雲沐容?”那人立馬知道他是誰了,“公子稍等,我這就通知子軒。”
司徒靇看著穆雲起更是狐疑,穆雲起回頭看他笑道:“殿下不必多疑,這裡的人都很可靠。殿下坐吧,這裡的茶可是不錯的哦!”
“不坐,髒。”司徒靇露出嫌棄的表情。
穆雲起笑笑,自己直接坐到椅子上。不一會兒,一位年輕俊秀的男子走了過來,一下子跪到穆雲起面前,“姐姐終於肯來看我了。”
穆雲起看著他,沒叫他起身,也沒了剛才的笑容,怒視著他說道:“可有完成任務?”
子軒幾不可查地搖搖頭說道:“近不得他身。”,穆雲起一腳將子軒踢倒在地,怒道:“沒用的東西,偷個令牌都這麼費勁,留你何用?白長得如此嬌媚,連個男人都哄不住。”
那子軒忙起身抱住穆雲起的腿哭著說道:“姐姐對不起,我下次一定努力,你一定要來看我,姐姐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穆雲起見他可憐楚楚的樣子嘆了口氣,扶起子軒說道:“令牌你再努力,我現在有個新的任務。”
子軒見穆雲起態度緩和,馬上點頭說道:“姐姐儘管吩咐。”
“給我找到天青閣的魯霍轅。”
“這個不用他找,香兒,這點兒小事我幫你便可。”只見一位白衣飄飄的俊美男子,手持畫扇從樓上下來,子軒見到他又怒又怕,他瞄了子軒一眼便徑直走到穆雲起面前說道:“香兒,好久不見,可有想我。”
司徒靇一口水噴了出來,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他怒瞪著穆雲起,穆雲起沒理他繼續和來人說道:“師兄別來無恙,師父他老人家還好。”
“好得很,帶著他的小情人云游去了,把這個破院子扔給了我。要不是為了等你,我也走了。怎麼樣?和秦王相處的還順利嗎?要不你就回來嫁給我,我保證你會被寵成公主一般。”
司徒靇瞪著穆雲起,頓時露出要殺人的眼神,穆雲起沒理他,笑著搖搖頭說道:“師命未盡,家事不明,如何成親?”
“家事?”那男子和司徒靇同時問道。
“前日見到祖母,祖母臨終前和我說‘天青閣,魯霍轅’。”,其實穆家主母也發現有人偷聽,說給她東西是個幌子,實際上只低聲和她說了這六個字。
“天青閣的魯霍轅是上元魯家唯一的傳人,上元魯家是華容國一等一的名門望族,是華容王最忠誠的侍衛家族,怎麼會和你祖母有關係?”,那人將扇子合上抵在嘴邊問道:“香兒的家事難道與華容有關?”
“祖母留下的遺命,這裡面會涉及到什麼,還是說這裡面有穆家的秘密?”,穆雲起兀自陷入沉思之中,旁邊的三個男人都被她置於虛空。三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打擾她的沉思。
那白衣男子伸手去扶她的肩膀,不想被震出去好遠,頓時吐出一口鮮血,穆雲起這才回神,伸手去扶那男子。白衣男子起身後,擦掉嘴上的鮮血說道:“師父的內力果然強大。”
穆雲起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抱歉,剛才想的入神,不自覺啟動的護心擎。”
白衣男子餘光憋了司徒靇一眼,說道:“這樣很好,至少我就不用擔心你的安危。”
司徒靇被他看得很是氣憤,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穆雲起看著劍拔弩張的兩個人,搖了搖頭,拽著司徒靇回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