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讓他給我提供最核心的資料。”艾薇不服氣地拿起手機,踱步到走廊上。
沒過一會,她耷拉著腦袋回來了。
“怎麼樣?”歐文問道。
“呵呵。”她訕訕地,眼中閃過一絲沮喪,“他沒接電話。”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爸是個科學家。”歐文看似不經意地問。
“嗯。”艾薇點點頭,“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呆在實驗室裡做實驗。”
“他從事哪方面的研究,也跟疫苗有關?”歐文不失時機地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反正他的理想可遠大了,他常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他就是為科研而生的。而我,只是他人生中一件可有可無的附屬品。從小到大,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不超過半年。”她苦笑著說。
“看來你我的童年都不怎麼愉快。”歐文低聲應和道。
對了,歐文是個孤兒,艾薇有些心酸,以為自己又提起他的傷心事了。
“你是怎麼長大的?”她小心翼翼地問。
“先是住在孤兒院,十六歲以後,在社會上輾轉流離。後來,一位美國大叔與我投緣,帶我去了美國。”
歐文的眼中閃著淡淡的愁緒,他所說的“美國大叔”,就是AR組織挑選特工的導師。
“你小時候肯定吃了很多苦。”艾薇輕聲嘆道。
“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很享受這份與生俱來的孤獨,它讓我感到平靜。”他堅毅的眼神中,彷彿蘊藏著深不可測的力量。
艾薇聽著他的話,腦海中竟幻想出一隻高傲又孤獨的鷹。她搜腸刮肚地思索著,想說點什麼能令他開心一點。
“相信我,你不會永遠孤獨下去的,至少你還有我。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她轉了轉眼珠,臉上露出頑皮的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這種便宜你也佔?”歐文眼尾一挑。
兩人相視而笑,眼眸中映出對方的笑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