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山匪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長刀,好似突然憑空浮起現般,出現在了馬車的周圍,手中的火把照亮了每一個人凶神惡煞,面目可憎的臉龐。
為首的一名疤臉大漢打量著馬車,看著已經被嚇到不會說話的車伕,啐了一口唾沫,“兄弟們,給我上,宰了這個傢伙!”
“啊!”車伕嚇得一聲尖叫,當即便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好漢爺饒命,好漢爺饒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您要是.....”
“媽的,哪來那麼多的廢話!”疤臉男一腳踹開了跪在自己身前的車伕,蠻橫不講理道:“少廢話,趕緊把身上的銀子都給老子交出來,不然老子拿你喂狼。”
“多謝好漢爺不殺之恩,多謝好漢爺不殺之恩,小的這就拿錢,小的這就孝敬您老人家。”如蒙大赦的車伕從自己的懷中哆哆嗦嗦的掏出了幾錢碎銀子道:“好漢爺,這就是小的身上的全部銀兩了,都給您,只要您能.......”
看到這幾錢碎銀子,疤臉男勃然大怒,又是一腳踹上,“特麼的,就這麼點,打發要飯的呢?孃的,倒黴,遇著個窮鬼,弟兄們把他給我宰了喂狼!”
“好!”
幾名山匪已然拿刀架在了車伕的脖子上,車伕更是被嚇得臉色蒼白,一個勁兒的哭喊求饒。
黃小偉饒有興致的站在半空中看著這一幕,看著自己親手導演出的這場好戲,他一直都在笑著,那笑容就好像一個正在欣賞玩偶戲的客人,是的,現在的他,現在的大唐不正是他的玩偶麼?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所有人都是他手中的棋子,所有人都是他的傀儡。
他是一名玩偶師,一名操控了整個大唐數千萬百姓的玩偶師。
可很快,黃小偉就笑不出來了,在看到那個楚楚可憐的白裙女孩出現的第一時間,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
“你們別殺王叔,玉環有錢的。”
馬車的車廂簾被一隻瑟瑟發抖的白嫩玉手挑開了,露出了其內那個雖然年幼,但卻出落得精緻可人的女孩子。
白皙的臉蛋,柳葉的秀眉,精緻的五官,還有那含著淚水,但卻更顯動人的大眼。
因為自己的父親剛剛去世,所以楊玉環穿著的是一席白裙。
但此刻,那個從車廂裡顫抖著露出小腦袋,和山匪鼓起勇氣說話的白裙小女孩兒,卻讓黃小偉的世界陡然安靜了下來。
........
楊玉環很害怕,在得知有山匪到來的時候她就特別害怕,可當她得知那些山匪要殺了一路上都很照顧自己的王叔後,她鼓起勇氣站了出來。
但任誰都能看出她臉上的恐懼,單薄而又青澀的嬌軀一抖一抖的,精緻絕美的小臉蛋上滿是害怕。
水靈的大眼中含著淚水,楊玉環從自己手中和秀髮上摘下了耳環和手鐲,害怕的丟到了地上,小心而又恐懼的望著疤臉男,咬著自己的小嘴唇,強迫淚水不從眼眶中湧出,但眼淚還是一滴滴的滑落。
熟悉的倔強,熟悉的堅強,她,很像一個人,很像一個......已經不再了的人。
“大叔,您看這些夠嗎?”
事實上,自從十歲的楊玉環露面後,不光是黃小偉的世界安靜了下來,在場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好一個俊俏的女伢子。
楊玉環,中國古代的四大美人之一,哪怕只有十歲,她也展現出了與眾不同的美麗,和日後那傾倒眾生的絕豔。
疤臉男看看著楊玉環那絕美的小臉蛋一時不由得看呆了,尤其是楊玉環此刻露出的害怕表情,楚楚可憐的她越發誘人十足。
“不,不夠,這些才哪兒到哪兒啊。”疤臉男眯著那雙色眯眯的陽光,肆無忌憚的目光掃向楊玉環白嫩的小臉蛋,和那青澀還沒發育的嬌軀,心中不由暗道,長得是漂亮,絕對是自己這些年見到的最漂亮的一個女人,就是這身子太乾巴了一些,但無所謂,臉蛋好就行了,大不了自己把她拐回山寨好好玩上兩年,就差不多了。
越想,疤臉男臉上的表情便越猥瑣下流。
楊玉環還不知道自己的美貌為她帶來了什麼禍事,現在的她根本還不懂什麼叫美麗,聽到疤臉男說不夠,楊玉環又依依不捨的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支金簪,“大叔,這是我臨走前,娘給我的,娘說它很值錢的,我把它給您,您能,”楊玉環小心翼翼的望著表情越來越奇怪的疤臉男,“您能放我們走嗎?”
“還是差一點,不過嗎......”疤臉男放下了手中的鋼刀,衝楊玉環獰笑道:“不過加上你就足夠了,來吧小美人!”
“啊——!”看到向自己撲來的疤臉男,看著疤臉男那猙獰恐怖的表情,楊玉環再也承受不住壓力,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只有十歲,剛剛她能站出來說話,已經很有勇氣了。
“好漢爺,好漢爺!我求求您了,您放過玉環吧,玉環還小,她還小啊。”見疤臉男要對楊玉環不軌,車伕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膽子,一把抱住了疤臉男的腿,大聲哭嚎求情。
“特麼的,老子沒殺你,你還自己送了上來!”疤臉男氣的再次一腳踹開了車伕,同時撿起地上的鋼刀,狠狠的砍在了車伕的胸前。
“噗。”殷紅的鮮血湧出,車伕倒在了地上。
“王叔!”看著被殺死在了自己眼前的車伕,六神無主的楊玉環一聲哭嚎,精緻的小臉再無半分血色。
“嘿嘿,”結果了車伕,在一眾山匪的歡呼聲中,疤臉男慢慢轉頭,看著癱坐在馬車上抱著自己雙腿瑟瑟發抖,小聲抽泣的楊玉環,疤臉男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搓著粗糙的大手,疤臉男一聲大叫,“小美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