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似乎明白了什麼，在調整好心情後開了口：“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或許是周圍有人，許文博突然改了稱呼：“許小姐，我……我是你的粉絲。”
許煙皺了皺眉。
她在自己家裡，周邊沒人，說話不用太顧忌：“別什麼粉絲不粉絲的了，直接說，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你身上。”
話音落下，聽筒那邊傳來了輕微的“沙沙”聲。
下一秒，說話的聲音就變了。
“許煙，是我。”
許煙聽出來了，是趙牧陽。
她問：“你在哪兒呢？”
趙牧陽：“醫院。”
許煙恍惚了片刻：“哦。”
趙牧陽：“你粉絲好像傷得挺嚴重……”
他本來想說“你爸爸”的，可想了想，還是用了“你粉絲”這個稱呼。
許煙語氣很淡：“是嗎？”
趙牧陽：“其實他今天會到酒店去，是不想有人破壞咱們的事情。”
許煙：“你知道他是誰了？”
趙牧陽沒想到她會問那麼直接，愣了愣後，“嗯”了一聲。
許煙繼續問：“那你也知道以前發生過的事了？”
趙牧陽沉默片刻：“一點點。”
他只知道欠錢那個事，也的確是“一點點”。
許煙不太想在電話裡說起過去的事情，畢竟說也說不清楚：“算了，不說了，你什麼時候結束，我還沒吃飯。”
趙牧陽垂眸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許文博。
他聽得出來，許煙的情緒不太好，於是沒再繼續話題，而是順著她的話說：“嗯，現在就過來了，你想吃什麼？”
許煙：“見面再說吧。”
正好，有些事情，她得交代一下。
好好的，交代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