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記錯的話，剛剛小姑娘就是和這個男人面對面站著的。
於是他問道：“陳艾青，那人是誰啊？”
不用回頭去看，陳艾青都知道他問的是誰。
“嗯，這個人啊……”她伸出手，拇指和食指並在一起，表示出一個程度很小的手勢，“這個人的身份，有那麼一丟丟的複雜。”
容以皺起眉：“能有多複雜？”
複雜得連他這個男朋友都不能知道？
陳艾青抿著唇思考了一會兒。
突然，她問道：“容以，如果一個男人心裡愛著一個女人，但現實中卻和另一個女人結了婚，生了孩子，又再離婚，你覺得，這個男人對愛著的那個女人，是真心的嗎？”
容以懶懶散散的掀起眼皮，又再瞄了黃培軍一眼：“你是說那個老男人？”
陳艾青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容以搖搖頭：“不知道。”
“每個人想法都不一樣，雖然我是男人，可我的想法卻不代表著所有男人。”
陳艾青又問：“如果是你呢？”
容以挑挑眉：“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嗎？”
也是。
如果他會心裡愛著一個，現實中又娶了另一個的話，也不可能等了她這麼多年。
儘管沒得到答案，陳艾青還是笑了。
容以不解：“笑什麼，這麼開心？”
陳艾青抓住他的手，輕輕晃著他的胳膊，拖著他往回走：“沒有，就覺得，你長得很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