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他那臉上長了狗尾巴花嗎?
她要盯著他看?
不過陳艾青還是乖乖的跟上他的腳步,上了車。
比起扛著三箱蘇菲上滴滴打車,還不如讓狗日的送她回家。
為了趕進度,陳艾青昨天和團隊的同事待在工作室裡畫了一夜,等到天亮的時候才輪流著去休息了幾個小時,然後醒了就繼續畫。
也不知道是隱形眼鏡戴久了難受,還是真的困了,就在容以踩下剎車等紅燈的時候,一側頭,便發覺陳艾青腦袋靠著車座後背,閉上了眼睛。
他沒敢吵她,伸手將音量本就不高的車載音樂,直接關了,同時將對著她的空調出風口稍稍調整了一下。
小傢伙雖然貪涼,可這個時候,吹太多空調,對她身體不好。
事實上,陳艾青的確睡著了。
但睡得很淺,車子停下或者起步,她都有感覺。
大概是估算著差不多該到家了,陳艾青睜開了眼睛。
小姑娘剛醒過來揉著眼睛的模樣,軟萌軟萌的,就連開口的聲音,都奶裡奶氣的:“嗯?到家了嗎?”
容以停穩車子之後,轉過頭看她。
當那張漂亮無害的小臉落入眼底的時候,他的視線不知不覺的溫柔下來。
“你在車上坐一會兒,我把東西搬到電梯口。”
陳艾青剛想問“什麼東西”,話到嘴邊,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那三箱安心褲。
她“哦”了一聲,在他拉開車門下車前,喊住了他:“那個……多少錢,我轉賬還給你。”
容以一臉認真的盯著她:“五千二?”
陳艾青:……
狗日的是把“摳門”兩個字刻在骨子裡了吧?
三箱安心褲怎麼可能要五千二?
又不是黃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