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繼續。”寒平摸了摸鼻子,想到:又是黃鼠狼,靠,想到自己臭了一身屁,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繼續,然後就在他們殺得天昏地暗,血液橫飛之時,我們漁翁得利,撿了個便宜,嘿嘿”土匪唾液橫飛的說著,完全忘記了自身的處境。
“趕緊說,不要他媽的淨說廢話,”寒平看不下去了,對著土匪吼道。
這一吼,把土匪拉回來現實,他對著寒平笑到:“一時激動,嘿嘿,然後只看見魏瘦大人突然殺出,給敵方武者一個暴擊,把對方撂倒在對面大石頭之上,不停的咯血,那個慘啊!”土匪再一次手舞足蹈的比劃起來。
“得,看來是一個話癆。”寒平無奈的摸摸頭,腦闊疼。
“哼!趕快說重點,否則小兄弟放過你老夫也繞不過你!”這時傳來了烏氏族長威脅的聲音。
土匪立刻清醒過來,他感覺寒平善惡分明,不會隨便違反約定,但是這個老東西就說不準了。
“嘿嘿,接著那夜鷹想逃跑,可是我們怎麼可能放過他,所有弟兄裡三圈外三圈圍住夜鷹,然後魏瘦大人單挑它,把對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啊!”土匪繼續有聲有色的說著。
“額”
隱藏在暗處的眾人都聽不下去了……
看勢頭不對,土匪繼續到:“可惜啊,就在我們成功之際,那個武者居然暗中偷襲,他手使一把大刀,一刀破開了夜鷹的腦袋取走了獸核。”說到這裡,土匪一個勁的唉聲嘆息,好像被搶走的是他的一樣。
眾人再次無語,現在誰都已經沒有心情殺他了,土匪暫時保住一命,看來嘮叨也是有好處的,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然後魏瘦大人帶領二十多兄弟前往追擊對方,我們互送武獸屍骨回山寨。”終於囉嗦土匪總算說完了。
眾人從他唾沫橫飛,的描述中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一個武者,手持大刀,偷襲一隻受了傷的夜鷹,然後土匪們坐收漁翁之利,可是武者垂死掙扎搶走了獸核,魏瘦帶人去追獸核,剩下的小嘍囉則帶人回山寨,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在囉嗦土匪嘴裡面卻講了那麼久。
眾人心裡面一萬匹烈馬在咆哮。
倒是寒平陷入了沉思:武者,帶刀,還是獨自一個人,落陽山脈好像沒有這麼一號人物,難道是別的部落來的人?
看著寒平陷入沉思,囉嗦土匪心裡面七上八下的,他咕嚕嚕的轉著眼珠子,一拍腦門:“哦對了,那個武者胸前有一個很長的刀疤,然後魏瘦大人看見他好像還認識,說了一個七字就沒有往下說。”
眾人沒有理會他,他們在思考著,眼睛不停的在偷看夜鷹屍骨,只是礙於寒平強大的實力不敢輕舉妄動。
“什麼?有刀疤,用大刀,然後魏瘦叫了一個七字,難道是?”想到這裡,寒平瞳孔一縮:“七哥。”
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找你這麼久,終於,你還是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