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田曾一郎頓時一怔,不過很快便是回過神來,臉色也是變的極度的難看。
顯然,川田曾一郎也十分清楚,這艘船突然被炸,意味著什麼。
陳信現如今再度找到他,恐怕也有考驗他櫻花組辦事能力的意思。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川田曾一郎立刻便是點了點頭,沉聲道:“我明白了,陳先生,還請你稍等。”
他衝著陳信恭敬的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隨即轉身便離開了。
陳信哼了一聲,直接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待這。
時間緩緩流逝著,足足過去了將近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之前離開的川田曾一郎,終於是再度走了回來。
只是此刻的川田曾一郎,臉色同樣是有些不好看,若是仔細看去,還能夠看到川田曾一郎眼中的怒火。
“陳先生,我們櫻花組已經調查清楚了。”
川田曾一郎沉聲道:“這一次
的遊客,其中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島國人,而百分之五,則是外籍人士。這其中,有個人,最為可疑。”
話語說著,川田曾一郎拿出了一張證件照,遞到了陳信的面前。
這是一箇中年人,四十多歲的模樣,右側臉頰之上,帶著一道十分明顯的刀疤。
當看到這個照片,陳信的眼睛瞬間便是眯了起來,一抹寒芒,也是出現在了陳信的眼中。
之前在那遊輪的甲板之上,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他可是清楚的看到了,那離開遊輪的小船上,那人的確也是帶著一個刀疤。
“這人是誰?”
陳信伸手指了指照片上的這人,緩緩的開口問道。
川田曾一郎也不是傻子,陳信這番模樣,他哪裡還不明白,恐怕遊輪爆炸和此人脫離不了關係。
所以在陳信話語落下的剎那,川田曾一郎立刻回答道:“這人叫做金志炫,是高麗人。根據我們的調查,他和金虎堂有一定的關係。”
“金虎堂……”
一抹冷笑浮現在了陳信的臉頰之上。
事情到了如今,陳信哪裡還不明白,恐怕這個金志炫,從一開始目標就是他。而船上的那些人,不過只是受到了他的牽連罷了。
“我知道了。”
陳信點了點頭,目光之中浮現了一抹殺機,這一刻不再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是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去。
“陳先生,你是打算前往高麗麼?”
川田曾一郎也是站了起來,沉聲道:“金虎堂的實力,比之我們櫻花組,只強不弱,陳先生雖說很強,但終究不過只是一個人罷了。不如我們從長計議……”
川田曾一郎的話語還未說完,卻見陳信直接是擺了擺手,“那又如何?我既然能夠滅掉你們櫻花組的長老會,自然也能夠滅掉金虎堂。”
顯然,因為這一次的遊輪爆炸,陳信心裡已經是對這金虎堂起了殺機。
“陳先生,那需要我們櫻花組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