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這只是舞臺效果,你別生氣。”
秦松怕顧澤氣壞了身體,畢竟他現在體力都已經耗空了,能坐在這裡,是他在咬牙堅持的結果。
因為他說等會高二三班的表演他得完成,否則要是去醫院了,誰補?
顧澤沒回答秦松,手裡轉著那根長命鎖紅繩,靜靜的看著舞臺上萬丈光芒的許諾。
秦松:“澤哥,等這次事情過去了,我們重新捧一個校花上去?”
聽到這句話,顧澤才有了一點動靜。
他啞著嗓子說。
“不用……她這樣……也挺好…挺好的。”
顧澤一直在重複“挺好的”,就像是在給自己洗腦一樣。
一旁的秦松和孫武晨看不下去。
“……澤哥,你別這樣。”
“我是真覺得挺好,雖然是我把她捧上去,讓她和顧書衍站在一起,但是我不後悔。”
比起被人說成是醜八怪,他更想許諾能夠像現在這樣。
光芒萬丈,令人仰望,也令他仰望……
*
舞臺上的許諾雖然在配合顧書衍暖場,可是眼睛卻不停的在臺下找顧澤。
等終於在臺下找到他的時候,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是這口氣又馬上提了起來。
剛才看他那麼虛弱,明顯是需要休息的樣子,說不定還要去醫院掛兩瓶葡萄糖,
這會出現在觀眾席上,難道是還要準備等會的表演?
許諾想著就有些跑神,聽到站在自己身邊的顧書衍喊了她一下,她立馬反應過來,說出了下一句她要說的臺詞。
可是那反應,就跟訓練了幾十遍,下意識的回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