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吧,在女人面前,沒有男人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男人,找女人?為了什麼?上床唄,繁衍後代唄,要不是為此,幹嘛不一個個都去搞基?少他媽的拿愛情欣賞之類的詞掩飾**裸的慾望,想搞就直說!老子最恨的就是那些心理早已**難耐臉上還要滿口仁義道德粉飾門面的羊皮狼。”
矮子不屑地說著,他緩緩地放下了手裡的瓶子,繼續道:
“然後,第三個問題來了。你真的以為你的父母有那麼疼你,那麼愛你麼?”
“試想一下,假如我把你關在這裡一年,兩年,三年……然後有一天,我砍了你的四肢,再突然放了你,讓你回到家。然後回到家後,你發現你的爸媽啊,早就在你不在的日子裡有了新的Baby,是個男孩兒,他們抱著他,哄著他,給他唱歌,像當初寵你一樣衝著他,然後他們一抬頭,看到四肢殘斷的你,看到一個不人不鬼的你,還會一如既往地對待你麼?”
“你想想,你的父母會怎麼對你呢?他們會每天花大把時間親自伺候你起居?還是給你找個保姆鐘點工像洗碗刷鍋處理工具一樣對待你?他們會像以前一樣寵溺你,還是把大把時間花在他們新的生命,那個四肢健全、健康有活力的新生命,新Baby上?然後,每次他們抱著嬰兒的時候,嘴裡露出微笑,而看到你時,眼裡有的只是煩惱、厭惡和失望?然後,你就這樣,一天天被他們冷落,,擱置,拋棄,直到有一天,你只能看到他們再也不會對你笑了,他們再也不想跟你多說話了,他們一提到你有的就只有厭煩和皺眉,到最後的最後,你就只能看到他們的背影?”
“住口!!你別說了!你別再說了!求求你!!求……你……”在矮子醜陋而獰笑著的臉發出同連珠炮般的話語刺激之下,女孩的心理防線一次次地退後著,直到矮子說到“厭煩和皺眉”時,女孩終於再也無法忍受了,她死死地捂住了柔嫩的耳朵,瘋狂地搖著腦袋,黑髮飛轉,想要把矮子的那些話語排擠出腦海,可是,女孩卻驚恐地發現,她越是排擠那些思想,那些思想就越是像寄生蟲一樣鑽入自己的大腦深處,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因為,就算是心如素紙的女孩也明白,矮子說的,是最最真實的人性,矮子說的,都是最最不可迴避的現實。
而當現實被**裸地揭開面紗呈現在面前時,不管你有多不願意接受,那也是不可能逃避的。
但是,似乎是為了給女孩脆弱的心靈最後一次致命的一擊,矮子放下了手裡的硫酸瓶,走到女孩的面前,踮起了腳跟,伸出一根粗粗短短的手指輕輕勾起了女孩那被淚水浸溼的下巴,微笑道:
“別再欺騙自己了,其實你自己別誰都清楚,如果我真那麼做了,那麼結果必然會是那樣的,對吧?”
女孩呆呆地看著矮子,眼眶中的淚水源源不斷地湧洩而出,沿著光潔的面頰不住地滑落,水嫩的兩腮也因為情緒的激動而罩上了一層淡淡的紅粉色。
“告訴我,如果我那麼做,你的朋友,你的愛人,你的父母,會不會像我說的那樣對你!說!”矮子突然加大了聲音,不顧女孩的抽噎,厲聲道。
女孩一驚,嬌軀微顫,她有些畏懼地看著矮子,但是眼中卻是閃過了微微的思索之色。
半晌之後,女孩終於咬住了嘴唇,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點了一下腦袋:
“會的……醜哥……他們會的……”
聽到女孩的話,矮子終於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喜悅:
“這就對了,現在,你認為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是真心對你的麼?”
“……沒有……沒有……”女孩悲傷地低下了頭,淚流涓涓。
“那你就錯了。”矮子忽然道。“還有一個人能。”
女孩驚訝地睜開眼,看著矮子。
卻發現矮子用一種無比執拗、堅定和嚴厲的目光看著自己。
“我就會真心對你,給我牢牢記住,全世界,就只有我這麼一個!就算你是個渾身散發臭味的窮丫頭,就算你被硫酸硝酸毀了容的醜八怪,就算你被截斷了雙手雙腳,就算你整容成男人,我也會真心對你。我告訴你,我醜哥呢,就是這樣的人。要麼就看不上某個女人,一旦看上,不管那個女人成什麼鬼樣,我都非要把她養在心裡不可。就算她死了,屍體發臭發黴腐爛成一堆白骨埋進墳塋裡,老子也會天天去她,對著她的墓碑狂打飛機。”
“我就是這麼一個變態。但我就是用這種方式愛一個人。方夏雨,你給我聽清楚,現在,全世界,只有一個人能夠做到這麼對你,那就是我,除此之外,沒有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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