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是他?!
頭戴著黑色面罩的人看到我,緩緩地轉過頭來,朝著我揮了揮手,
打了一個招呼,我彷彿看到了面罩後面一張充滿了自信的臉正浮現出一絲勝券在握的微笑。
負責審訊我的人,居然是我用來犯罪的罪惡化身——
Theone!?
看到駕著二郎腿端坐在紅木椅上的面具人,我再也無法保持內心的鎮定,一滴又一滴的汗珠在我的脖後頸和額頭上凝聚起來。
我只能儘量微握著拳頭,儘量裝出不失態的模樣。好在哪怕是正常人看到這樣詭異打扮的人也不可能保持鎮定,所以我知道我此刻的驚訝表情才是人之常情。
雖然看不清眼前這個穿著雨衣的男子的面容,但是想必他就是那名親自審問我的司警探了。
對方打扮成這幅模樣到底有什麼意圖?是警方已經有了我就是Theone的證據向我示威?還是說,警方只是懷疑我就是Theone,故而特意打扮成這幅模樣,為的是給我造成心理壓力,在心理層面擊潰我,讓我露出破綻?
稍一權衡,我最後確定應該是後者。
這名姓司的警探打扮成這樣,應該只是為了給我造成心理壓力,如果對方已經有了我就是Theone的決定性證據,壓根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想到此處,我的情緒倒是稍微安定了幾分。
警局裡的人能夠知道關於Theone的訊息,自然是根據建設局局長周南平家裡的監視攝像頭得知的。否則,在其他場合,都不曾有過Theone的痕跡。
哼。兵法最上層之計,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這個姓司的警探,玩心理戰術倒是有一手。
我在心裡冷笑一下,最後還是沉住氣,在兩名刑偵局內部刑警的帶領下走進了審訊室,然後坐在了那名和我的Theone有著一模一樣的打扮的審訊警探對面。
我和他的對視。
因為這名來頭不小、詭計頻出的警探罩著黑色的面罩,我根本就看不清他面罩後面的眼睛,而我的勾魂術想要施用於人,就必須和對方的眼睛對視,起碼我的眼光能夠進入對方的眼睛,否則一切都是徒勞。我不知道這個姓司的警探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但是他這樣的做法卻的的確確遮蔽了我的勾魂術。
看來我這次真的是麻煩不小。
“呵呵,看起來你很冷靜啊。看到我這樣的打扮,就沒有什麼問題要問?”
和司警探對視了整整有五秒後,渾厚而沉重的聲音從面罩後面傳了出來。是我的錯覺麼,對方的聲音比起在電話裡似乎更為的結實沉穩。
我露出了平和的神情,笑著道:
“呵呵,司警探,我正想問您為什麼打扮成這樣呢。雖然我不太明白,但是我想,您打扮成這樣,肯定有什麼……深意在裡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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