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輕隨即搖了搖頭:“一會兒上去了跟你說。”
“好......”
午間,顧懷生拿出了珍藏多年的酒,平日裡他是很少喝的,只在應酬時偶爾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喝上一杯,所以家裡的酒全都成了珍藏品。
“今天過節,大家都隨意些。”顧長山說道,隨後招呼劉嬸給客人倒酒。
劉嬸從顧長山開始,給在座的男士每人都倒了一杯,只有顧長山年紀大了,所以舒儀不允許他喝酒,在他的軟磨硬泡下才答應他只能喝一點點。
顧長山抿了抿嘴巴,笑意吟吟:“就只喝一口。”
把自己說得可憐巴巴的,可在舒儀這裡還真是受用,小酒盅裡差不多要倒滿了。
“喝完這杯不能再喝了!”
“好,好!”顧長山臉上笑開了花。
顧輕輕看著這一幕真是羨慕極了,她偏頭看了看顧北庭手邊的那杯酒,然後再看看人,也不說話,就是給你一記眼神自己去體會的樣子。
“我也只喝一杯。”顧北庭笑著說道。
顧輕輕頓時不好意思了,她攤了攤手,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誰跟你說這個了!”
顧北庭看著顧輕輕笑而不語,只覺得她這種被人看穿心思又極力去否認的樣子甚是可愛。
劉嬸兒走到傅景行跟前兒俯身把他面前的酒盅倒滿,顧翩翩只看了一眼也並未說些什麼,神色淡然是真的不在乎了的樣子。
傅景行卻是皺了皺眉:“翩翩,你也不勸我一下啊?”
“勸什麼?”
“爺爺有人管,伯父也有人管,就連你二叔都有輕輕在監督著,怎麼你看我喝酒就這麼無動於衷呢?”
顧翩翩看了眼周圍,後知後覺地說了句:“那你也少喝點兒!”
看她漫不經心的模樣,傅景行一陣窩火,可礙於大家的面子他只好一直忍著,就是這種感覺,不被尊重的感覺,由此而來的羞辱感愈發強烈,使得他對顧翩翩產生了強烈的不滿。
反觀顧北庭跟顧輕輕之間的互動,從他走進這間屋子就感覺不太尋常,可要讓他說哪裡不對,一時半會兒他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感覺怪怪的。
吃完飯,顧輕輕有些犯困,跟大家說了一聲就起身上樓了,顧北庭二話不說也跟著走上去。
“你不在下面跟著招呼客人怎麼跟上來了?”
“你不是說有話跟我說嘛!”顧北庭跟在身後把門關上。
經他這麼一說,顧輕輕突然想起來了,她走到床邊,靠在床頭上:“你對傅景行這個人有多少了解?”
“談不上了解,以前在軍校時見過幾次,聽說各方面表現都不錯,中間有段時間我不在部隊,等我再回來的時候就聽說他執行任務時失蹤了,再後來也就是現在看到的,他突然回來了,而且職位也得到榮升。”
“那他在失蹤的幾年裡都經歷了什麼你知不知道?”顧輕輕緊接著問。
顧北庭卻是笑了笑:“這屬於高度機密,可能連指派給他任務的那個人也不清楚,所以你覺得對於我這種只保留了軍籍的人來說能不能接觸到這種機密性的檔案呢?”
顧輕輕努了努嘴,她怎麼就有點不相信呢!
“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顧北庭問。
“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