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賈權和楊六都愣了愣,隨後搖搖頭:“沒見過。”
趙青楠趕緊吩咐人去找那封信,兩個人沒有任何交集,卻都是收到一封信這才來的這裡,說明那信是有問題的。
眼下只有找到那封信才能知道,兇手為什麼要殺這兩個毫不相關的人。
沈良守在門口,得了趙青楠的吩咐趕緊帶著人去找。
趙青楠則是看著賈權:“你說兩年前你家老爺也曾接到一封信,離開過河間府?”
聞言賈權點點頭:“是有這麼一回事,因為這些年我家老爺都不曾離開,所以突然離開,我是記得特別清楚。大概兩年前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老爺接到一封信,然後說要去京城一趟。記得當時走的急,只是跟夫人說了一句。這一走就是一個月,我家夫人在家中擔心受怕的,擔心老爺在外面會出事。”
一旁的楊六聽著,頓時皺起眉頭:“這麼說,我們家老大,兩年前也曾一個人去了趟京城,也是走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因為我們走鏢的經常是要離開,但是我們主要是做南方的生意,很少去北方。這京城在西北方,平時鏢頭根本不做北方的生意,便是有大單子也不接。那次突然去京城,我急得當時馬軍還說過,鏢頭怕是有別的事情。當時沒在意,現在聽著這位管家說起來,才想起來,算著時間也差不多。”
楊六話沒說的那麼明顯,眾人卻也都聽出其中的意思。
賈一方兩年前曾獨自去京城一個月,而當時秦天也去了京城,並且時間上差不多。
如果說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導致兇手要殺他們,或許就跟這次事情有關。
趙青楠說著,站起身來吩咐跟著龍應臺過來的衙差:“你速去那位被毒死的趙先生家中,去找個跟他熟識的人打聽一下,兩年前那位趙先生可曾去過京城。”
既然他的死的時候跟這兩起案子都有共同點,如果再證實他曾在同樣的時間也曾去過京城,那就可以確定,這三起案子乃是同一個人所為。
至於兇手為什麼要殺了他們,怕是跟當時京城的事情有關。
說著皺著眉坐在椅子上,看著蕭君宜。
見趙青楠這麼盯著自己,蕭君宜忍不住摸了摸臉:“我臉上有東西?”
聞言趙青楠搖搖頭,靠過去湊在蕭君宜跟前:“蕭二公子你一直都在京中,兩年前差不多這個時候京裡可發生過什麼事情?”
說完自己又覺得太過荒唐,笑著搖搖頭:“怕是我想多了,就算他們一起進京,也不一定是什麼大事。”
倒是提醒了蕭君宜,伸手抓住趙青楠的手:“兩年前這個時候京城還真的發生了一件事!”
趙青楠聞言頓時眼中神色一亮,也顧不得大庭廣眾之下,蕭君宜抓著自己手,連忙問道:“什麼事?”
“就是李家的那樁案子!”蕭君宜說著,面上的神色變得沉重起來。
趙青楠卻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李家的案子?”
等看著蕭君宜的臉色,這才想起來,孫德龍信中說的那個案子。
那個和趙家滅門有關的案子。
頓時心中更是震驚,一個念頭在腦海中劃過,莫不是這兩個人當初進京跟李家的案子有關。
心中想著只覺得後背發涼,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就真的讓人細思極恐了。
但從蕭君宜當初的描述就可得見李家當時有多慘,這是強盜土匪都不一定能幹得出來的事情,而賈一方和秦天,一個是行善積德的商人,一個是正義凜然的鏢頭。
趙青楠不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