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二貓來了。臉上是一副狂喜若狂的表情。
“少爺!少東家!你知道嗎,那首歌已經火遍全京城了!”
徐正卿沒有想到古代資訊傳遞竟如此之快,該死,不知道賺沒賺到錢…
等等,這唱歌的兩人怎麼還沒回來。
徐正卿趕忙詢問二貓:“爺問你,那兩人怎麼還沒回來?”
二貓話音之中難掩激動,每一個字都像蹦出來一樣:“爺,我們樓早打烊了。你是不知道那人就沒少過,一個走了兩個進來,到最後就只有兩位的周圍還算寬敞。我是頭一回見那麼多人,連廟會都沒那麼熱鬧!”
那是當然啊,畢竟福喜樓只是酒樓。
徐正卿趕緊讓二貓轉移注意力:“爺就想知道,他二人嗓子不痛嗎?”
“這唱戲當然累,可大傢伙給的賞錢也多。更何況大傢伙聽多了都會唱了,之所以還聽,主要就是聽那伴奏和駝鈴。二位也會歇歇再唱,我同他們一起回府裡的,不過他們難走些。大家都想見見他們是不是仙人下凡。”
誇張的受歡迎程度讓徐正卿感到了任務完成的希望。
“二貓,我這有個事想問問你。你願意當個說書人嗎?以後就在樓裡說書,當然賞錢對半分。如何?”
二貓眼睛瞪得極大,彷彿不可置信。
他戰戰兢兢的說:“少…少少爺,我大字不識一個。既得少爺看重,二貓定不負少爺厚望!”
徐正卿點了點頭。二貓的賣身契可就不能還給他了,歌姬走了可以再培養。那說書的走了,聽書的也就跟著走了。所以為了任務的完成,他不能給二貓自由了。
福禍相依,他從店小二變成說書人,也不知是塞翁失馬還是焉知非福。
把故事細細的說給二貓聽,只兩三遍,他就記得很清楚了。徐正卿覺得對於說書人,外號也是很重要的,就問二貓“爺給你取個外號?你以後就用它來當你的藝名把。”
二貓想也沒想,直接就說:“單憑少爺做主。”
徐正卿看他還挺不錯的:“既然如此,那你就叫柳先生吧。跟我姓柳。”
“是!少爺,我要不要給您來一段,您聽聽效果怎麼樣?”
“行。”
二貓多年的店小二生涯讓他的說書抑揚頓挫,可徐正卿聽完感覺少了點什麼。
二貓看徐正卿臉色,有些不安地問:“少爺,我說的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徐正卿回憶曾經看過的電視劇…
對了…
少了一個驚堂木。
等到一切準備好,徐正卿就讓二貓先在府裡住下了。又吩咐柳枝叫花舞和李玉兒上來。
徐正卿坐在上首,喝著碧螺春。
兩人站在堂下。
花舞嗓音有一絲絲沙啞,聲音低低的說:“爺,奴家不負眾望。今日的賞錢就足有一千貫,這柳巷的花魁第一夜也就才一千貫啊。”
李玉兒那害羞的性子也開口,他的眼裡閃現著自由的光芒。
他說:“是啊,爺。我們今天唱了一天就賺了那麼多,以後說不定能賺更多。不知我們自贖自身要花多少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