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還可以教,宋舵主在這裡,咱們還是別耽誤正事比的好!”
“我怎麼把這忘了!宋舵主!霍某多有得罪!”霍慶龍說著對宋倩書就是一抱拳,他自然明白葉青愁的意思——這七人確實不適合一直留下來聽他們說話。
“無妨無妨,那我這就安排人帶他們下去?”宋倩書說著先把手中的稿子放了下來,但眼睛依舊有些不捨的看向那稿子。
“就麻煩宋舵主了!”霍慶龍說著又抱了抱拳。
“好說!好說!”宋舵主說著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人過來,幾句吩咐,七位被王非敗他們帶過來的傻傢伙便被暫時安排下去休息……
“宋舵主,我師弟寫的稿子如何?”眼見人送走了,霍慶龍坐下正要繼續喝茶,卻是看到同樣坐下的宋倩書正把頭看向他旁邊的桌子上。那桌上放的兩疊稿子,霍慶龍認得出來,那是非敗寫的書稿。
“霍醫生原諒則個,道長的文字出來,宋某若不先行一睹,心有不甘啊!對了!敢問這幾位一起來的壯漢又是怎麼回事?因何與三位同行?”說著宋倩書抬起頭指了指七人去休息的方向。
“宋舵主不必疑惑,這是我們路上無意中救出的人,只是他們腦筋都不甚靈光,怕這麼放他們走了,又是遭人行騙,身中腐毒,加上之前那騙人之人頗有財勢,所以想請貴堂出手將他們先行送往雲州清源觀。這一路上花銷不小,這路費還請宋舵主收下。”說著王非敗拿出幾張銀票,放在桌上向坐在對面的宋倩書一推。
“不錯,這是霍某配置的幾瓶丹藥,到時候還請舵主讓人在路上看著他們服下,每日一粒即可。”霍慶龍說著上前拿出了他這一路上抓緊配置的兩瓶藥丸放在桌上。
“道長與霍醫生有需,宋某是求之不得,至於這銀票嘛!不必如此見外!”說著宋倩書先是收起書稿和藥瓶,然後把銀票往回一推,對那七人也多問,既然王非敗沒說,那騙人之人的牽扯必然不小,赫然介入不是好事。。
“宋掌櫃,在這潭州,這七人卻是要喬裝打扮一番才可成行,又要避開人流,卻是頗費人手,這也是給這百曉堂大夥辛苦的一點感謝,您就不要推辭了!稍後貧道會手書一封,也請宋掌櫃派人一併帶去。”王非敗說著將面前的銀票重新推到宋倩書面前。
“宋某既然說了,那就言出必行,道長就不要這麼見外!”宋倩書說著又把銀票推了回來。
“宋舵主,正是不見外,貧道才要送上這銀票,不然以後也不好意思繼續麻煩啊!”
“要不這樣,非敗道長也是初來此地,不妨在這懸空城多待些日子,一則宋某盡一盡這地主之誼;一則是等道長離去時,宋某再付稿酬,有這幾日延遲多經幾手,這路費也就有了!”說著宋舵主將桌子上的銀票又往王非敗的跟前推了一點,對他來說‘搬運者’的新書從懸空城先出售已經是不小的便宜了。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宋舵主了!隨著宋舵主的話語音調越來越重,王非敗知道宋舵主是打定主意不收,便拿起銀票,又看了看葉青愁和霍慶龍,“兩位師兄你們怎麼看?要不要多待些日子?”
“就待一陣子吧,這懸空城我還沒有好好看過!正好這次好好逛一逛。”葉青愁最先點了頭。
“不過非敗你就別出去了!來的路上我可看見你的懸賞了,要不是畫的不像,怕是給人認了出來。”說這話的是霍慶龍,即便是王非敗不在意,可對於真正見識過辯經的他來說能不辯經還是不辯的好,至於慧茹那一次,還不算上場面的。
聽到霍慶龍如此說,宋倩書也是猛然反應了過來,“誒呀!我怎麼把這事情忘了!那場‘沙海辯經’贏了慧茹師太一籌的真是道長?”
“宋舵主,貧道和慧茹尼師父也只是普通論道,哪知道最後還是!哎!那七人還要麻煩宋舵主了!”王非敗說著抱了抱拳。
“道長儘管放心!宋某絕不會讓他們再入歹人之手。不過這樣一來,道長若是要在這懸空城外出卻是不能再穿道袍了!”宋倩書說著心裡卻是怕王非敗在進城的這一路被認出來,這麼想著,他就想到了路引的事情,“那道長的路引可是給城門官看過?”
“看過了!我想也許那城門官已經有所懷疑。”王非敗回憶著當時的情形,他覺得那些佛門的弟子應該很快就會找上門,應該就在這一兩天的額時間裡。
“有懷疑?道長那城門官可知道你是往這裡來?”
“知道!”看宋倩書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王非敗知道他怕是給這位宋舵主填了大麻煩,卻也是有些無奈,這麼想著又覺得這宋舵主這推回來的銀票收早了。
幾個人正說著,卻是一個僕役跑了過來一路小跑來到了宋倩書面前,“報!舵主,門外面來了幾個和尚!”
“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