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遊的肩膀上還插著那黑衣人的長劍,只見他用手指夾住劍身,一點點的往外拔劍,此時李北遊臉色再次在紅白只見轉換。
李北遊發出一聲低吼,伴隨著一刀血線,長劍被瞬間拔出。李北遊步履踉蹌,此時秦金兒連忙下馬,急步走向李北遊,焦急道:
“公子。”
“無事,上馬。”
李北遊和秦金兒走到之前書箱掉落的地方,簡單的包紮之後,李北游上來那黑衣人的馬,秦金兒還是乘自己的馬。兩人不在耽擱,朝著遠方疾馳。
這裡距離府城已經遊二十里地,他們完全可以乘著那皇甫家的公子反應過來之前逃道五十里開外,李北遊知道與權益交好的那皇甫總督的兒子肯定年紀也不大,斷然不可能無條件的呼叫府內的高手。
如今折了一位凝識境的武者,短期內是無法再呼叫府內人手了。
紫豫府距離上京城不足八百里了,不出意外十天左右的時間就可以到上京城了。所以李北遊也不打算走小路繞路了,直接官道疾馳。
李北遊逃出到六十多里開外的時候,總督府那邊終於是有人沿著官道而來,看到地上的屍體之後,包裹起來就調轉馬頭回城。
總督府內,那皇甫宿元得到這個訊息之後已經是晚上,權益那邊已經是再府內休息了,皇甫宿元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與那權益解釋,本來自己可以把這件事當作沒聽見,但是自己既然做了,那就要有一個好的結尾,但是自己如今折了自己最重要的一個信服,還是自己的父親給自己的唯一一個凝識境的武者。
自己的府中雖然嫡子,但是哥哥弟弟門也是不少,自己如今無緣無故折了一個人手,肯定會影響自己在父親心中的地位,而且對方能夠殺了一個凝識境的武者,想來也不是普通人,對方既然敢得罪著權益,哪怕身份比不上權益,那也應該是相差不遠。
相同此點的皇甫宿元也是一陣懊惱,他們呢這種人,怎麼應該如此的輕易樹敵,和權益交往也不過是場面上的行為,但是第一次試圖為自己未來鋪路,就遭受這個困境,也是無奈。
但是事已至此,反悔藥是沒有的,所以皇甫宿元還是打算和自己的父親說明此事。
李北遊這邊到了到了晚上還是沒有趕到附近的縣鎮,最後只能在一個野外的獵戶搭建的木屋中休息。
李北遊八天受傷,沒來的及好好治療傷口,到了晚上,秦金兒才用隨身攜帶的藥好好處理了一番,心疼不已。
此時的李北遊只覺得傷口處非常抹癢。看來自己的體質在修煉處真之後已經事常人不同,一般人這個實惠已經開始有著感染跡象。
李北遊隨著開始運轉那本不知道什麼名字的引氣功法,整個人陷入一種空靈狀態,就連傷口處的麻癢之感也是沒有了。
此時在野外,李北遊神識中出現了許多蟲子悉悉索索的聲音,自己出門時初秋,如今已經時中秋了。
李北遊對自己生來凝識的情況很是好奇,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自己還沒太注意這個事情,但是一旦自己有意識的進入這種狀態,那麼時間萬物,當然只是在百丈之內的事物全部出現在她的神識之中。
這也就是說她如今處於凝識境,但是自己的身體還在固體境的初期,李北遊只感覺自己的骨頭似乎比之前堅固少許,這就導致李北遊不好判斷自己的境界。
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是打不過一個真正的凝識巔峰的武者,此時他的實力約莫在固體境的巔峰,今天之所以能夠殺掉一位凝識境的武者,那也是成其不備,同時自己也是差點死於對方的劍下。
到了深夜,李北遊從修煉中驚醒,因為他發現一道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神識之中。李北遊看來一眼秦金兒發現對方竟然沒有睡覺,反而在打坐修煉。
在李北遊的神識之下,李北遊發現秦金兒在正常的運轉功法,這就說明,哪怕秦金兒沒有凝練出真元,但是距離那一天也是不遠了。
李北遊咳嗽了一聲,秦金兒那邊也從這個修煉中國清醒過來,如果秦金兒此時已經修煉處真元,李北遊斷然是不敢隨意打斷秦金兒的修煉的,不然真元錯亂劍,回對身體造成傷害,李北遊之前雖然沒有讀過多少修行典籍,但是與之相關的書還是看來不少。
“有人來了。”
李北遊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