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輕紫的婚期定在了年後,這段時間陸輕紫便一直留在了府中,哪裡也沒去。
日子過的還算平靜,只是在一個月以後,陸輕紫開始覺得自己身上很是不適,不僅早上乾嘔,還經常覺得頭暈。
時間一久,陸輕紫覺得有些心慌。
叫來了郎中,郎中把脈過後,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小姐,您這是喜脈。”
陸輕紫一怔,喜脈?
難道就是那一夜?
陸輕紫塞給了那郎中一錠銀子,“這事不得外傳!”
那郎中拿了銀子,立刻笑逐顏開道:“是,小姐放心。”
那郎中離開以後,陸輕紫覺得事情的發展已經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她竟然有了溫燁的孩子!
就在陸輕紫盤算著這事要怎麼辦的時候,侍女突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對著陸輕紫行了一禮說道:“小姐,不好了,陳公子,沒了!”
陸輕紫一驚,“陳福死了?”
好好的,怎麼會死了?
那侍女點了點頭,看著陸輕紫說道:“剛送來的訊息,陳公子騎馬出去打獵,結果沒想到那馬發了瘋,把陳公子摔下來了,送回府上的時候,就沒了氣息了!這會兒,陳家正在準備喪禮了。”
陸輕紫聽完了侍女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悲還是該喜,半晌方才問道:“陳福死了,那二哥怎麼說?”
侍女對陸輕紫說道:“二爺沒說什麼,只讓小姐您別難過,會另為小姐擇如意郎君的!”
陸輕紫點了點頭,“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女行了禮,躬身退了出去。
陳福的喪禮舉行完畢以後,沒過多久,京城裡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謠言,紛紛傳是陸輕紫剋夫,所以陳福才出了這樣的事。
陸輕紫成了剋夫之女,就連如今不出閨門的她都聽見了傳進府上來的一些傳言。
她不在意,畢竟這樣的話若是往心裡去,那怕是要逼死自己了。
陸輕紫無所謂,倒是陸書函十分氣惱。
陸書函原本看好的人家,沒想到也在一時間改了口,絕口不提此事了。
陸書函雖然生氣,但是卻也沒有辦法。
只能再為陸輕紫重新尋找夫家,只是這謠言在京城盛行,竟然再也無人願意迎陸輕紫過門了。
陸書函震怒,而溫燁自然也聽見了傳聞。
這一日下了早朝,似乎依舊有官員看著陸書函指指點點。
溫燁出了皇宮,在上馬車之前對護衛小聲道:“立刻去查,是誰傳的謠言在背後汙衊陸家小姐的名譽!”
那護衛應了一聲,“是,將軍,屬下這便去。”
溫燁提醒道:“小心些,別叫人發現了。”
那護衛點了點頭離開了,溫燁坐上了馬車,心裡明白,若是無人在背後鬧事,也沒人會想到是陸輕紫剋死了陳福這麼荒謬的話。
護衛沒到下午就回到了將軍府,進了溫燁的書房,拱手說道:“將軍吩咐的事,屬下已經查明白了,只是......”
見護衛欲言又止,溫燁說道:“無妨,查到什麼,直接說便是了。”
溫燁說了話,那護衛便講查到的東西都告訴了溫燁:“這件事,是夫人一手操作的。”
聽了護衛的話,溫燁眉頭不由微微皺起,“你可查仔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