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燁沉寂半晌,重新翻身上馬,往軍隊趕去了。
陸輕紫是溫燁的心頭血,周慶武早已看清了,所以在溫燁到達京城之前,為陸輕紫下了藥。
回到軍隊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有陸陸續續的將士官兵從營帳中走了出來。
溫燁走進了大營,看著這些人。
其中有一半,都並非是齊國人,而是被從其他國戰敗之時拉來的戰犯。
為了活命,也只能在這場上賣命。
“溫將軍怎麼好像有些不一樣?”其中一個士兵看著溫燁。
“是啊!”另一個也說道:“像變了一個人。”
京城中,國君剛剛站起身離開龍椅,便聽見外面傳來呼喊聲。
國君的腳步停住了,重新坐回了龍椅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門口,不多時,開啟開啟,一個男子一身盔甲匆匆跑進了殿中,噗咚跪在了地上,氣喘吁吁的對國君說道:“陛下,不好了,溫燁、溫燁帶領軍隊反了!”
國君一怔,瞬間勃然大怒:“好個溫燁!竟然敢帶兵謀反,傳朕旨意,立刻帶兵鎮殺!”
“是!”那官兵得了令方才起身退了下去。
聽了這個訊息,滿朝的文武百官瞬間竊竊私語起來。其中最為震驚的,便是孫涵墨。
溫燁,竟然帶兵造反了。
滿朝的貴族與官員都知道,溫燁是他的四皇子府上的人!
正要上前辯解,卻聽見太子孫涵嘯看著他冷笑著說道:“四弟,溫燁可是你的人!說起來這謀反......”
孫涵嘯的話沒有說完,國君的眼神已經如利劍一般紮在了孫涵墨的身上。
孫涵墨上前兩步,雙膝一彎,跪在大殿上辯解道:“父皇,此事與兒臣無關,兒臣也是受溫燁矇蔽,還請父皇明鑑!”
國君看著地上的孫涵墨,臉上已經再無一絲笑意。
就在這不久之前,孫涵墨還是受寵的皇子,現在,國君的眼神已經像含了一塊不變的寒冰。
“涵墨,那你說說,這溫燁為什麼謀反?”
孫涵墨冷汗直流:“父皇,兒臣不知!兒臣並沒有謀反之心。”
國君的手指敲打著龍椅的扶手上的龍頭,許久沒有說話,在這等待裡,孫涵墨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半晌,國君輕飄飄的開口說道:“既然涵墨也不知情,那便罷了。”
孫涵墨鬆了一口氣,誰知道下一刻國君卻又跟著說道:“不過這溫燁麼。到底是你從府裡出去的,也是你將溫燁送上了戰場帶兵打仗!涵墨,這個責任,只能你來背!”
孫涵墨點了點頭,連聲稱是,兒臣知錯。
“即日起,四皇子孫涵墨閉門思過,閣去所有職務!”
國君沉聲一句話,孫涵墨一瞬間瞪大了雙眼抬起頭,看著龍椅上自己的父皇。
“是,兒臣遵命!”
這一句話,幾乎是從孫涵墨牙縫中逼出來的。
“退朝!”
國君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龍椅。
孫涵墨緩緩站起身,看著臉上含笑的幾個兄弟,還有白方化,死死握緊了拳頭!
溫燁,他竟然如此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