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鴻澤不由得微微一愣,想著皇上找他什麼事情暫且不說,就是這來的速度,就可見自己這府裡是不是有皇上安排的眼線了。
褚鴻澤思量一番便覺得寒心,想著也是時候把他這府裡的人換一下了。
披上一件外袍,連裡衣都沒換,褚鴻澤就出門接駕了。
皇上步伐著急,倒是能看出一位慈父的影子來,只是這張嘴的第一句話卻不是問候一下褚鴻澤的安危,也不曾想褚鴻澤在敵國遭了什麼罪,竟是擔心亂臣賊子亂他江山。
“澤兒快起來吧,不必多禮了。”皇上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接駕的褚鴻澤,詢問他關於太子的事,確定太子做了那樣的事之後,又知道太子無人幫助,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京城,便放鬆的鬆了口氣,隨後又問了問敵國的兵力。
有了一個大概之後,隨便的囑咐了褚鴻澤幾句,就回了,竟是沒注意到溫如意為什麼沒和褚鴻澤一起回來,也沒檢視褚鴻澤有何傷勢,只是賞了一些金銀財寶就草草了事了。
還是齊老當晚找來了御醫給褚鴻澤看看身體,在敵國住了那麼久,難保有沒有人下毒。
確保沒問題之後,齊老細細的詢問起關於珠子的事情,那溫如意和慕子溶找這珠子又是何原因?
褚鴻澤也說不清,只是說這珠子對於溫如意很是重要,還簡單的說了一下靈珠的功能,齊老一聽,眼下就更是迷惑了,難道•••••••
才休息了一晚的褚鴻澤就去上朝了,在朝堂之上彙報了太子在敵國的事情,且將懷疑太子在自己歸國路上意欲殺害自己的事情公諸於眾,滿朝大臣皆是唏噓不已。
稟告完這件事後,褚鴻澤繼續說此次自己能夠脫險都是溫如意的功勞,是她以命換命,獲得慕子溶的允許,讓自己回國,說罷,希望皇上能夠派兵給自己,讓自己去救溫如意。
“父皇,此次兒臣能夠脫險,都是如意的功勞,還望父皇許我三萬兵力前去營救如意。”褚鴻澤情真意切,言語鑿鑿,懇求皇上可以派兵救出愛人。
因著太子鑄成大錯,將與儲君無緣,此時討好睿王無疑是上上策,所以趁著褚鴻澤向皇上請兵的時候,不少識時務的大臣都一旁奉承,紛紛幫著請命。
“對啊,皇上,此次睿王妃以身涉險救出了睿王爺,實乃咱們龍騰國的巾幗英雄啊,且睿王妃和睿王爺情深意切,請皇上派兵吧。”
聽見有人順著自己,褚鴻澤不由看了那人一眼,還是個有眼力見的,日後可用,這人此時不知道日後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升官晉爵了。當然,此是後話。
皇帝看著兒子跪在大殿之上,頓時百感交集,一時間不知做什麼回答,無疑,六皇子睿王是最像他的孩子,他善於偽裝卻心有大志,可就是同一個人,現在為了兒女私情,竟要他派兵出戰,不遠千里的去救一個女人,這叫他如何欣慰?
皇帝揮揮手,並沒有表態,而是示意退朝,對於出兵,只是說容後再議,然後就就帶著太監走了,只留下太監尖細的聲音在大殿上響起。
還在大殿之上跪著的褚鴻澤這才抬頭,沒有像往常一樣和各位大臣一起磕頭恭送皇上,他看著皇上的背影,竟覺得那一抹黃色今日格外的陌生,讓他的心裡有一絲的異樣。
下了早朝,褚鴻澤直接去了御書房求見皇上。
皇上知道他所來何事,直接讓太監來回話說在處理國事,閉不見客。
褚鴻澤頓時心急如焚,他不明白父皇到底是幾個意思,可現在如意的生死不明,叫他怎能安心?
“還沒走麼?”皇帝問身邊的太監總管。
總管只是搖了搖頭,“回皇上,還沒走,一直在外邊跪著呢,都整一個下午了!”哎,你說這是鬧的哪一齣,這睿王本就受皇上器重,此番又死裡逃生,父子二人卻像有仇似的,一個不見,一個非見不可,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
而且,這睿王妃可是為了救睿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