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幸能夠參加殿試,在比試前見過徐江和鷹不泊,那人當時還把鷹不泊當成了徐江,直接鬧出了笑話。
因為尷尬,所以他記得很清楚。
當黎遠志把這事情給白英和蒼朮說起時,白英想到了最壞的事情,也因此陷入了沉默。
如果說當年死去的人不是鷹不泊而是徐江,而鷹不泊接替了徐江的武狀元一職,最終有了如今的成就。
剛想到這裡,白英就不敢再細想了。
這樣的結果並不是她所想要的!
再說了,那麼做的行為可是欺君之罪,隨時會被人發現,到時候就是死路一條,鷹不泊不會因為名利而選擇把自己的處境逼到絕路。
白英這麼想著,也就把自己的猜測給說了出來。
“那麼做雖說是欺君之罪,如果那個鷹不泊是個貪圖名利之人呢?”
黎遠志很給不面子地拆穿道。
“徐大人的作風你我都很清楚,若他真是個貪圖名利之人,就不會有如今這樣的好名氣。”
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蒼朮這會兒直接丟出這麼一句話,讓原本還為自己見解堅持的白英和黎遠志都安靜了下來。
徐江的為官之道是他們都敬佩的,雖然當年他沒有立馬為鷹不泊查明真相,但這些年所做的事情確實都是在為國為民,天地可鑑。
所以說,之前說她不是徐江的女兒這件事情真的就是莫須有的。
白英的心理並不是這麼想的。
如果說她的孃親以前不要第二個孩子,是因為身子虛,可是自調理好身子到現在依舊沒有孩子,讓她不得不懷疑,而且柳金玉進門那麼長時間了,始終沒有傳出訊息。
說好聽點,她爹爹是隻鍾情於她孃親,說難聽點就是不行。
不管是哪一個,都讓她不得不懷疑,這其中一定有隱情。
“當年那個與我爹爹一同參加殿試的人如今身在何處?”
白英緩過神之後,十分焦急地問道。
黎遠志一聽,趕緊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這是他們給的地址,我還沒有去檢視,先過來個十三叔你說一說。”
他說著,隨即把紙遞給白英。
白英一把拿過,動作之快讓黎遠志感到咋舌。
他有些尷尬地看向蒼朮,而後者只是示意他切勿大驚小怪。
畢竟這樣的事情都能攤上,本來就不會有什麼好心情,沒有出現暴跳如雷,就已經算是平和的反應了。
黎遠志扯動嘴角,有些無奈。
白英在開啟那張紙之後,就看到上面用章草寫了一個地址。她對地址並不熟知,只好把地址遞給蒼朮,“十三叔,你瞧瞧,這裡是在哪兒?”
接過紙的蒼朮把紙張好,看著上面的字,眉頭緊皺了一番。
“此人是京城人士?”
蒼朮拿著紙看向黎遠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