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遭刺客上門刺殺,這件事情並沒有得以掩蓋,反而被人以極快的速度傳播了出去,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徐江被人刺殺的事情,就連聖上也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訊息。
至此,整個京城的人都在好奇著,徐江到底得罪了誰,以至於被人明目張膽的上門刺殺。
一時間,這訊息竟用不了半天時間就被人傳得不成樣,被人新增了不少心元素,到了最後不再是單純的被人刺殺,而是變成了徐江不滿新武狀元曹才良,處處針對惹起對方讓人下不了臺,最後對方積怨頗深,難以忍受才出此下策。
話說是這麼說,可是沒有人會真正的這是曹才良做的,何況大白天深入徐府刺殺,不是找死嗎?
誰都知道,新武狀元年紀比當年的徐江高中之時還要小,看似年輕,但做事卻很有自己的一套,可謂是比徐江當年還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在剛上任那麼短短的時間裡,為老百姓謀利,做出了不少讓老百姓感激的事情。
雖然不是什麼豐功偉業,但事情也做到了老百姓的心坎裡,讓老百姓舒服,這比做任何一件豐功偉業還要深得人心。
既然都不相信這件事情會是曹才良做的,卻把矛頭指向了曹才良,無非是在控訴著徐江不要再針對曹才良,放他一馬,否則後果就不會只是像今天一樣。
白英剛到京城時,就聽到了這個訊息,當下就被氣得不行。
她不過是剛離開京城沒多少時間,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而且這還是關乎徐江十三叔為什麼不告訴她,難道只是因為她有了身孕,聽不了刺激的事情?
如今胎兒已經穩定,而她也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麼脆弱,為什麼什麼事情都不讓她知道?
她不需要驚喜更不需要驚嚇,她需要的只是公平的對待,別把她當花瓶兒對待。
“太過分了,府上剛遇上這些事情,這些人怎麼就那麼誤傳訊息,真是道聽途說,人言可畏!以前都說老爺是好官,怎麼現在多了個武狀元,他們就這麼對待一直為他們著想的老爺,還這麼抨擊他,正是太過分了!”
半夏強調了兩次過分,都沒能讓她平復下來,激動的心情讓她沒有去顧及到白英的情緒。
等她反應過來只是,這才發現白英的臉色不大好,而在外面坐著的三人也全都聽見了半夏的埋怨,恨不得就衝進去警告她一番,但現在都為時已晚。
她一臉擔憂地看著白英,生怕她想太多,連忙勸說道:“主子,你別擔心,老爺一定沒事的,那都是他們道聽途說的,信不得。”
雖說她也知道是信不得,但是聽到那樣的話,還是會忍不住去想成是最壞的結果。
白英在聽到那樣的訊息時,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不可能!
她是知道徐江有仇家,畢竟在朝廷中,沒有人不被其他人視為眼中釘。
她不知道這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在針對徐府,看不得徐府如今過得那麼好。
要說徐江看不得曹才良搶了他的風頭,她堅決不信。
試問,一個首領是應該更器重用了十五年的老將,還是更加器重與老將不相上下的新人?
白英能夠斷定,聖上雖重視人才,提拔新人,但是在重要的事情上,還是會選用老將。不為其他,只因知彼知己。
就算曹才良以後會走到徐江現在的位置,但是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能夠做到。就算曹才良的爹是工部尚書,但曹才良少則也要七五六年,多則七八年才能達到徐江現在的威望。
一個絲毫構不成威脅的新人,徐江為什麼要給自己找不愉快去針對曹才良,排擠他?
說句難聽的話,分明就是曹才良看不得徐江這般的好!
雖說這只是白英內心的猜測,真正的情況也要等見到了徐江才能做出回答。
事情剛發生時,徐府的門口圍了不少人,劉管家分身乏術,要想處理府內的事情,自然沒精力去處理外面圍觀的百姓。
好在蒼朮的出現讓他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