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沒了的蒼朮就心驚膽戰。
今日他並不打算讓白英出席,可是有害怕白英會鬧,同時影響心情,這才帶上。
隨著拜堂結束,蒼朮喝了幾杯喜酒,也就帶著白英想要離去,誰料卻被一個不知名的人膽大地攔住了去路。
“王爺,今日怎麼說都是個大喜的日子,你的手下成親,你怎麼能夠早早離場呢?怎麼說也要罰上三杯才能離去。”
說的話沒有危及其他,全是喜慶之下的一些勸酒話。
蒼朮看著那滿滿一杯的酒,扯出一絲笑容,道:“本王不宜多喝酒,要是影響到孕婦,影響了胎兒,本王就罪大了。”
“孕婦?咱們這裡哪裡來的孕婦?真是掃興。”
也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這讓一旁的半夏很是不高興。
雖說拜堂之後新娘一般要送進新房,但在羅家的習俗裡,新娘要陪著新郎敬過所有人酒後才能一同離去。如今已經敬了一半,沒有想到到了這裡卻出現了問題。
半夏聽到有人出言不遜,立馬走上前,道:“主子剛有了身孕,主子爺自然擔心得緊,想要離去也不成嗎?若是要喝酒,我來喝上就好。”
半夏的話讓整個氣氛都變了,大夥兒有些驚訝不已,卻都不敢說話。
本來只是想起鬨一下,調整一下氣氛,哪裡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開口先恭喜了蒼朮,最後一群人都跟風道賀。
半夏沒有想過會弄出這樣的情況來,一開始的安靜讓她感到害怕,隨著之後有人道賀,她才鬆了一口氣,餘光還偷偷看向一旁的蒼朮,深怕他會生氣。
同時收到她視線的白英示意她不必擔心,而蒼朮也不想把羅勒的而婚禮給搞砸了,連忙開口道:“本王也是剛當上父親沒多久,這件事情大夥兒不知道也是常事。這杯酒本王喝了,接下來大家盡興便是,本王的侍衛酒量而是不錯,到時候可不要是你們被他灌倒了。”
蒼朮的救場讓白英心中一暖,看到她不僅護她,也見不得自己的人有事。
如此的護短,真的好嗎?可為什麼她在知道這一點,心裡反倒是高興不已呢?
羅勒看著氣氛回到原來的樣子,也鬆了一口氣,隨即伸出手摟了摟半夏的肩。這是他第一次當著眾人的面做出這般親暱的動作,隨後淡淡地說:“無事,不必擔心。”
老夫人坐在他們身後,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只能在心中感慨:兒子終於長大了,也知道心疼人了!
隨著白英一起離去的,還有慕天葵。
現在的慕天葵可以說完全就是白英身後的跟屁蟲了,只要白英去哪裡,她就跟著去哪裡。
用她的話說,這是她擔心孕婦的表現。實際上,她不過是想要從白英的嘴中打聽一些訊息,而那些訊息的主人,自然是黎遠志的。
本來白英已經勸過她,說直接挑明關係,哪裡知道他們不但沒有挑明,反而是以現在這種道不清說不明的關係繼續相處著,看得白英都有些無奈了。
羅家和王府離得並不遠,白英為了想適當地運動下,便選擇走路回去。
蒼朮扶著白英走在最邊上,而慕天葵則站在白英的右側,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他們都就著成親一事在說,最後扯到了慕天葵的身上。
“你們怎麼把事情扯到我身上了,一開始不是在說著木頭臉嗎?”
“羅勒說完了,自然要說你一下吧。”
白英樂壞地說著,而一旁的蒼朮也立馬力挺她,道:“是呀,聽到聖上已經擬好聖旨,就差你點頭,直接蓋上玉印了。”
本來慕天葵就已經激動不已了,如今還被他們合起來攻擊,當下就不幹了。
“你們一個欺負我就算了,還加上了一個,人多欺負人少,你們也好意思?”
慕天葵說著,雙手叉腰,十分的氣憤。
白英掩嘴笑道:“我為什麼不好意思呢?和親公主的婚禮,我可是期待了很久,沒有想到這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
“我也知道時間就了,你們都說只要我點頭,賜婚聖旨就會下來,但從始至終,都沒有人明白地問過我話,我要怎麼點頭?”
這一刻,白英露出了吃驚地神情,“沒有人問過你?我一直在問你呢,可你就是沒有點頭,我也沒有辦法呀。”
“是呀,聖上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把那個光榮的任務交給英兒了,可誰想你一直沒有點頭,可把遠志嚇壞了,而他有不能表面和你說什麼,只好擋住不知道事情一般,繼續和你相處呢。”
慕天葵完全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因為實在是太不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