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人當著他們的面砸碎土瓷手雷,取出裡面的拉火管。然後剪下一根導爆鎖,把拉發的雷管給安在裡面。然後直接給懲戒營的人安在脖子上,陸飛章臉上帶著堪稱舟和燻的微笑,
“知道這叫什麼嗎?”
隨著他說話,手下士兵已經把那東西給他們套在脖子上。
在初起的晨曦下,懲戒裡計程車兵臉色慘白,甚至有人在清晨的冷風中,牙齒在一起磕得“咯咯”直響。
不過懲戒營的人中,也還是有人不缺膽量,其中一個膽大的回答,
“知道,叫血滴子,四行魔王在租界工部局裡用過。”
“你倒是清楚,可你知道四行魔王讓我們用血滴子的標準嗎。就是給你們這種數典忘宗,你祖上要是知道了,早把你個狗曰的射牆上了。”
聽著薛西山的怒罵,那個兵居然不屑的斜了他一眼,說的時候還帶著幾分自豪,
對此薛西山沒話說了,作為一個抗日的軍人,這樣的話聽來真令他的臉發燒。好在他身上的作戰裝備中帶著臉甲,沒人能看出他的神色。
對此薛西山沒話說了,作為一個抗日的軍人,這樣的話聽來真令他的臉發燒。好在他身上的作戰裝備中帶著臉甲,沒人能看出他的神色。
看著薛西山的反應,那兵又繼續說,
“你們埋怨日本人屠殺傷兵,但那是你們自己丟下的。你們埋怨日本人殘害百姓,可東三省被佔了那麼久,委員長可敢多說一句,那時候你們連抵制日貨都不敢說吧。”
“賊你媽,老子弄死你!”
“說話說理,說起打仗不是我小瞧小日本,比起四行魔王的人你們差遠了。”
“說話說理,說起打仗不是我小瞧小日本,比起四行魔王的人你們差遠了。”
陸飛舟一句話懟的那個兵啞口無言,事實是不但他們靖安軍就算是日本士兵,提起戰場上那個人狼一般的“四行魔王”,語氣中也會充滿敬畏。
不過眼前這個頭鐵的懲戒營的人,卻還是回懟了一句,
這些事情KRC電臺並沒有替張四行隱瞞什麼,最少新聞的客觀、公正這件事,KRC電臺還是做的挺到位的。
這些事情KRC電臺並沒有替張四行隱瞞什麼,最少新聞的客觀、公正這件事,KRC電臺還是做的挺到位的。
“那又如何,見到我們傘兵學校的人,你們不還得投降。”
提起傘兵學校這個詞,薛西山還是挺自豪的。尤其他是那種說的少,做得多的人。
對此頭鐵的懲戒營士兵不再開口,知道自己作為脖子上戴著血滴子的階下囚,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怎麼樣,還有誰不服的,我放他回去。不過話說在前面,完成這項任務,你們會獲得分值,分值就是你們脫離懲戒營,回家、當兵任選的機會。”
其實不用解釋那麼多,懲戒營是做什麼的大家都知道。比如踩個地雷之類的事情,都是懲戒營計程車兵常做的。
其實這不過是張四行不願意給志不同、道不合之人的一種篩選機制。真的志同道合的,會和尚喜一樣,離開後會自己回來。
其實這不過是張四行不願意給志不同、道不合之人的一種篩選機制。真的志同道合的,會和尚喜一樣,離開後會自己回來。
至於其他人是否回家,甚至重新加入日本、偽軍行列的,只要他們在戰場上,總會有機會幹掉。尤其到時殺他個二罪歸一的,大約他也不會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