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庭卻搖了搖頭,道:“恰恰相反,預判比跟蹤簡單,只要我們能趕在天一隊之前,找到一枚離他們最近的賽標,守株待兔就行了。”
一語點醒夢中人,亓鳴的眼睛倏地亮了:“對、對啊!天一隊在東面,轉道的話,最有可能去北面。而希元學院第三個入場,他們肯定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往賽標最少的北方去。希元學院只比我們早進入二十來分鐘,肯定還有許多沒被找到的賽標!”
葉青庭點頭,道:“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我們加把勁,現在就往北走。”
“好!”
沙漠之舟隊的千機帳篷裡,白玲正在用治療之術給陳器處理傷口。
他被一頭十二階狂暴熊獸重傷,右臂差點從肩部撕下來,雖然喝了藥劑止血,但傷口太大,需要治癒師幫助癒合,否則明天的比賽他根本拿不了武器。
上官羨魚的劍被星獸咬穿,劍身上的水元陣出了問題,兄妹兩個正在合力修理。
即使喝了治療藥劑,陳器仍舊痛得齜牙咧嘴:“奶奶的,咱們捅星獸窩了嗎?這一整天賽標沒找到幾個,淨特麼幹仗了!”
上官臨淵嘆了口氣:“東面是天一隊,西邊是屠靈隊,兩隊都不是省油的燈,星獸打不過他們,自然往咱們北邊跑了。”
白玲感覺出隊員語氣中的消沉,立刻給大家上價值:“星獸有腿,跑到哪兒都有可能,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咱們沙漠之舟也不是好惹的!再說了,你怎麼知道別的隊伍就沒遇到大批星獸?”
上官臨淵低頭不語,反正他們看不到其他隊伍的情況,誰也說不好,沒準大家都一樣。
白玲收起煉藥工具,吩咐道:“大家輪換著守夜,養精蓄銳,明天好好發揮,把今天落下的進度趕上去。我就不信沙漠之舟的運氣會那麼差,連著兩天有星獸擋路!”
“是,隊長!”
直播現場,大螢幕上正是希元學院的千機帳篷,迷彩花紋的材質,能完美隱匿於叢林。
主持人:“今年希元學院的運氣不太好啊,一路上碰見太多阻礙,高階星獸層出不窮,若按前進距離來算,他們都比不上最後進場的隊伍走得遠。”
林執安點頭:“是啊,不管是實戰還是比賽,有時候運氣真的很重要。”
主持人:“四個隊伍,三個都紮營休息了,只有哈爾薩斯學院的專治不服隊還在前進,我看他們的方向變了,是不是想清楚自己不是天一隊的對手,改變策略了?”
林執安:“我覺得不像,他們今天藉著天一隊的東風,路上還算順利,雖然有三頭朱厭這樣的厲害星獸阻攔,但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太大的影響。專治不服隊的元靈儲備和精神力還在巔峰狀態,他們沒有理由改變策略,除非……他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沙漠之舟隊,跟在天一隊後面,不過是節省體力的戰術罷了。”
主持人也覺得林執安的分析正確,畢竟第四名挑戰第三名,才是合情合理,穩紮穩打的做派嘛,打劫天一隊的推測實在讓人驚掉下巴。
“有道理!,以專治不服隊的速度,天亮之前就能抄到沙漠之舟隊前面去,只是連續不停地趕路,隊員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啊!”
林執安點頭,那幾個年輕人,看起來確實比白天憔悴不少。
 本章完